整理衣服時,餘光又察覺到一道若有似無的視線,沈幼凝覺得奇怪,抬頭望去,卻又什麼都沒看見。
隻有趙玉堂勾著唇,露著意味不明的微笑。
她喝了很多水,招呼著身邊的侍女扶她去方便。
侍女戰戰兢兢,她是第一次來伺候趙玉堂,生怕惹她不高興。
出了宴會堂,趙玉堂卻揮手,將侍女留在了假山後等著。
侍女不敢不從。
趙玉堂走後,舞者魚貫而入。
茯苓看著容闕心癢難耐,俯身在沈幼凝耳邊尋問:“公主,奴婢可以離開一下嗎?”
沈幼凝對她一向寬厚,以為她是貪玩或是貪吃,並未在意。
茯苓悄悄挪到容闕身邊。
秋香見了她也是開心至極,二人偷偷在容闕身後寒暄了一下,茯苓就迫不及待想尋問容闕內功心法為何物了。
容闕哪裡知道這些東西。
隻好好板著臉,拿出定南王的威嚴不說話。
他不說話,茯苓卻又不死心,拉著秋香嘰嘰喳喳吵得他受不了。
容闕起身想換位置讓她倆慢慢聊。
他一走茯苓又追了過去,秋香這個不懂事的還拉著她尋問宮裡的趣事呢。
容闕捏著佛珠出了宴會堂,眼看他離開,二公主也借口去方便跟了去。
容闕卻在假山下看到了定南王府的侍女,他蹙眉。
侍女看著他又急忙跪下了,“是王妃說想一個人清淨的,不是奴婢不想跟。”
她這戰戰兢兢的模樣讓容闕想到了曾經的沈幼凝,於是抬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