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宮之後,茯苓執意要伺候沈幼凝沐浴,沈幼凝卻是不肯,“茯苓姐姐你饒了我吧,我真的不習慣。”
茯苓沉著臉:“幼宜在時你不是與她一起沐浴過嗎?怎麼我就不行了呢?還是說殿下怕奴婢看出什麼來嗎?”
沈幼凝知道茯苓對皇後忠心耿耿,此是若是不說清楚,鬨到葉如嫣跟前都是沒有好結果的。
她鬆開肩膀解釋: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,我與定南王什麼都沒有。”
“那殿下裡麵的衣……”總不至於外麵的衣服完好無損,裡麵的小衣卻壞了吧。
沈幼凝難為情得很,“是……定南王發病了,你若不信可以去問江太醫,不過我們已經解決好了,這件事就不要告訴給母後可以嗎?”
茯苓將信將疑:“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?”
沈幼凝知道她是擔心自己,因而沒有生氣,她隻是有點怕葉如嫣,畢竟她看起了對容闕的意見很大。
沈幼凝洗去一身的血腥味後,江淮景才姍姍而來。
其實爬上山穀時她的燒就已經退得差不多了,是葉如嫣不放心,非要將江淮景叫來檢查。
她的確是沒受一點傷。
茯苓卻緊盯著江淮景的臉,聽說江家醫術高明,若沈幼凝說謊,江淮景即便想包庇,但表情多少還是會有些變化的。
還好江淮景的表情始終如一。
茯苓也鬆了口氣。
聽聞容闕受傷,江淮景又衝忙離了宮。
容闕還留在成華寺養傷。
戒元大師替他包紮後,又將香蘭趕去了隔壁廂房。
她出去時,這房裡的燭火跳動了一下。
戒元大師拉過一張凳子坐到他跟前。
看他這模樣似乎是有話要對他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