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她的父親一樣。
小魚心裡清楚,不管回答哪一個她都不會高興的。他索性沉默。
趙玉堂卻還是生氣。
“行,那我就讓你好好放心去辦!”她起身進了內室,很快又掉頭回來,手裡還多了一個木盒子。
她目不斜視地越過他便往外走。
小魚急忙跟過去,“小姐是想去哪裡?”
“這裡沒有小姐,隻有定南王妃,身為定南王妃,我去定南王的院子有問題?”
小魚還想攔她,但礙於院子裡還有侍女,他隻能將手收了回去。
容老夫人前腳剛走,後腳趙玉堂便來了。
經過江淮景的治療,容闕已經勉強可以下地了。
何必想幫忙又被他攔了下來。
他自己進了臥房。
趙玉堂急衝衝地來。
見了她,何必還伸手擋在了容闕跟前。小魚不甘示弱,就著劍柄便與何必打在了一起。
容闕看了他們一眼:“住手。”
打鬥的二人並沒有鬆開,容闕握起了拳頭:“再打滾出去!”
他已經夠煩了。
趙玉堂叫住了小魚:“住手!”
小魚退到她身邊,何必也退到了容闕身邊,不退也不行,他可不是小魚的對手。
“妾有事想與王爺說,可以讓這護衛下去嗎?”
容闕沒有興趣應付她:“本王乏了,王妃請回吧。”
“王爺不是想要雪蓮嗎?”
一聽雪蓮他這才看她一眼,眼裡閃現著趙玉堂從未見過的熱切。
她咬住下唇,今日的容闕與從前是不一樣的。
雖然依舊是冷冰冰的模樣,但眼神分明又沒之前那般沉寂。
山穀的事她自然是聽說過的,更知他為了救沈幼凝跟著跳下去了,現在這般,是在山穀裡發生了什麼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