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寧可墮落。
容闕想抽身離去。
趙玉堂卻又翻身過來將他壓在榻上。
她自得意滿地坐在了他身上,“容闕,夫妻一場,你還欠我一個圓房。”
她聲音不小,是故意說給門外人聽的。
小魚握緊了雙拳,想破門而入,又擔心自己打亂了她的計劃,因而隱忍著沒有動。
容闕冷著臉,麵對她的引誘不為所動。
他躺在榻上又想起了沈幼凝。
她什麼都不用做,光是安靜地坐在那裡看著書,他便會心猿意馬地朝她看過去。
可是她說,從今以後與定南王府再不聯係了。
趙玉堂的手順著他的衣領滑進了他的胸膛。
懷孕後她的身體變得敏感了,夜裡甚至還夢見過幾次那日的場景。她雖中了藥,卻還記得那夜的瘋狂,也記得那是怎樣銷魂蝕骨的滋味兒。
沈幼凝做不到的。
這王府所以女人都征服不下男人,她卻可以拿下。
容闕捏住了她不安分的手,他眼神清明,沒有一絲情欲。
趙玉堂還記得那日她來偷卷軸,沈幼凝為了攔下容闕主動勾引時,容闕並非是無動於衷的。
他果然……是對那個賤人動情了!
她心裡生了不甘,便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,她不喜歡侍衛,她也會嫉妒沈幼凝,也會對容闕有占有欲。
值得被她喜歡的男人應該是容闕這樣的。
她發瘋似地埋頭想親他。
容闕卻偏頭躲開來。
趙玉堂氣急敗壞:“不想要雪蓮了?”
雪蓮,他自然想要,但沒有到這個地步,若是趙玉堂可以,那沈幼凝也是可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