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是怎樣發生的,趙玉堂已經記不得了。
回神過來的時候,她已經被剝得差不多了。
小魚被她壓在床上。
還是剛才的動作,隻是身下的人換了。
比起冷冰冰的容闕,此時身下的人卻是渾身發燙,呼吸凝重,就連看著她眼睛也壓抑著的洶湧澎湃的欲望。
她彎腰,又閉眼親了過去。
容闕會躲。
身下的人卻不會。
他不僅不會躲,甚至還撐起身子主動迎和,手裡也捏著剝下的衣服搭在她身上,憐惜著,生怕她會凍壞了一樣。
她伸手攬住了他的脖子,似乎想驗證並非自己沒有魅力一樣,她吻得認真纏綿。
小魚沒有絲毫猶豫,輕易被她拽入了欲海之中。
他一手落在她肩頭按著衣服。
一手掐在她的腰間讓她往自己身上貼近。
肌膚相貼,耳鬢廝磨,猶如纏綿的愛侶。
趙玉堂的手落在他的胸口,她已經不會比較了,她隻知道擁著她的,護著她的,親吻著她的人是小魚。
她鬆開了他的唇,輕咬在了他的耳垂上。
小魚繃緊了身子,忍不出發出令人麵紅耳赤的嘶吼。
她自得意滿地輕笑起來,“這樣就受不住了?”
她折磨人的手段沒使出來呢。
小魚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,趙玉堂又擔心他壓到孩子,“彆……”
他麻利地除去二人身上僅剩的衣物,又重新回原來的姿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