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恒又皺眉:“你知不知道現在外麵在傳什麼?”
“兒臣知道,若是父皇嫌兒臣名聲不好,兒臣即刻便落發出家去,絕不給皇室蒙羞。”
她落發,葉如嫣自然也不願的,她跟著沈幼凝跪下了,“若是隻有這辦法能解決,那這縱女逼嫁的惡人就讓臣妾來做吧。”
雖然她也不喜歡容闕,但如果這是唯一能平息流言的辦法,她可以忍。
江淮景也聽得頭大,沈幼凝雖然看著一副弱柳扶風的模樣,但骨子裡卻皇後一樣,是個及倔的,她不鬆口,即便是容闕主動來求娶也是不成的。
“陛下娘娘,臣以為,事情遠沒到這種地步,公主在民間的身份並未透露,這些傳聞必不會是空穴來風的,若是背後有人推波助瀾,即便公主剃發出家,這些謠言還是不會停下來的。”
謝恒覺得有理,於是點頭:“那此事便由你與定南王去查吧,畢竟事情是從定南王府出來的。”
江淮景抱拳:“下臣領命。”
出了皇宮,江淮景便直逼定南王府。
七日之期即將到來,趙玉堂還在忐忑中的。
小魚也不在王府。
那日她趕他走原本是氣話,但夜裡她又在清醒的狀態下做了那種事,第二日她也不好開口去留他,如今他已離開好幾日了。
又聽侍女說江淮景入府,趙玉堂的心也不免揪了起來,從前小魚能躲在清院外麵探聽,而今她身邊卻沒有這樣的高手了。
江淮景急急忙忙地來了,茶水都沒來得及喝,便急忙拉著容闕問道:“你還沒有寫休書吧?”
容闕皺眉,他今正打算起草,當初娶趙玉堂並非他所願,這兩年也是他愧對於她,既然她有了身孕,那就休書一份,讓她與那侍衛好好過日子去。
看他這模樣,江淮景便知他是還沒來得及寫,不由得鬆了口氣:“不能寫了……”
頓了一下,想起容闕做了綠王八,又補充道:“暫時不能寫,你現在寫了,對公主的名聲就更不會好了。”
聽到公主二字,他的心顫了顫:“公主怎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