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淮景隻是一名太醫,不敢與五皇子殿下談情宜。”
江淮景拱手,麵麵俱到。
謝司禹便也冷了臉:“江太醫追來,是想質問本皇子為何要鼓動七公主的養父散布流言嗎?”
江淮景不置可否。
“想必江太醫應該也問出來了,此事,也怪本皇子考慮不周,原是希望蓁蓁能與她養父緩和關係的,畢竟她那妹妹……可是親生的。”
這話說得淮景心中一陣刺痛。
“抱歉,江太醫大約是不想提起她的吧。”
江淮景也沒了心情繼續問下去,沈幼宜如今已是他不能提起的傷口了,她人不在了,卻又永遠地橫在他的心頭。
“下臣還要進宮為公主請脈,就不在此叨擾五皇子了。”
五皇子其人行事縝密又怎會輕易給人抓住把柄,彆說沈聰不可信,就算可信,謝司禹不承認,他的證詞也算不得數。
江淮景進宮一趟為沈幼凝傳遞了宮外的消息。
這幾日她又縮進了自己的寢宮不出門。
二公主倒是來求見過,話也說得陰陽怪氣的。
幸而有茯苓守在門外,那些話甚至沒有傳到沈幼凝耳裡就被趕走了。
聽到他說是與容闕一道去的沈家,沈幼凝的的背都不自覺地挺了挺,江淮景看在眼裡,倒是沒有追問,末了他才談到沈幼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