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在衣櫃裡的小魚卻生出了一種奇怪的感覺,他這樣倒像是……偷人的。
熱水很快被打了過來,趙玉堂趕走了欲伺候她的侍女,讓她自己睡去了。
侍女感恩載德。
她走遠後,她才趕忙將小魚放了出來。
他站在屏風後略有些不好意思。
趙玉堂卻已經躺回拔步床上繼續睡去了。
大概是他想多了吧。
他脫了衣服浸入浴桶,痛快地洗完後又準備向趙玉堂辭行,但靠近時看到床幔上倒影著的妙曼身姿,他又覺得氣血上湧,衝斷了他所有的理智。
他掀開來床幔,趙玉堂還裝出一副被他吵醒的模樣:“洗完了?”
“嗯。”
“去休息吧。”
他捏著床幔不肯走。
這幾日難受的又豈止是她一個,準確來說從初夜開始,他就沒有擺脫過這世俗的欲望。
真不知容闕是怎麼忍得住的。
趙玉堂心領神會,她勾起嘴角撐起身子朝他靠了過來,褻衣鬆鬆垮垮地掛在她身上,還能看到裡小衣包裹的輪廓。
他見過,撫摸過,也輕吻過,更清楚那是怎樣銷魂蝕骨的滋味兒。
他俯身壓了過去,趙玉堂也順勢躺了下去。
她咬唇嬌嗔:“你……放肆。”
若是能死在她身上,放肆又如何。
“對不起,小姐……”
他雙手撐在她的身側吻了過去。
幾日不見,吻技倒是越發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