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玉堂跟著小魚出了定南王府,又上茶樓以買胭脂水粉為由,將侍女支開了。
等那侍女走遠,她才跟著小魚進了後院的柴房,宋元就被關在此處,此時的他渾身是血,狼狽不堪。
趙玉堂在年幼時見過他一次,那時宋元仗著自己官階比她父親高,還試圖對她動手動腳,這也是她知道宋元秘密的原由。
見到她,宋元瞪大了眼睛,滿臉都是不不可置信,“是你?”
她蹙眉且厭惡:“有問題?”
宋元的目光落在她微微隆起的腹部和因為懷孕而高聳的胸,他張開血盆大口大笑了起來,“徐寧,你現在怎麼這般醜了。”
小魚抬腳便踹了過去。
趙玉堂也沒有生氣,隻是冷眼看著他,她明白宋元點名要見她的原因了。
他記憶還停在幼時的她身上。
可惜如今的她已是一個標準的婦人了。
這也是當初她選擇送沈幼宜而不送沈幼凝的緣故。
沈幼凝雖然年紀不大,但因為雪草的緣故,身子已經成熟了,眼前這禽獸卻隻喜歡半大的幼女。
她冷笑著拉過凳子坐下了,“我也對你很失望啊,宋元,想當初你不是斬釘截鐵地說,若是我父親不將我交出去的,就讓徐家滿門抄斬嗎?”
“你家難道沒有被滿門抄斬嗎?”
“所以呢,這事真是你做的?”
宋元靠在牆上大笑起來,“我若真有這本事,你如今就該在龍泉山了。”
這是她那薄涼的父親做得唯一正確的一件事。
趙玉堂挑眉:“所以是容闕做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