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屋裡的人開口叫她們:“滾進來收拾。”
她們進去後,謝司珩卻拿著長槍入了院子。
他將紅纓槍舞得虎虎生威。
該死!
為什麼偏偏她是蓁蓁!
為什麼看著細竹的臉也會想起她!
為什麼又要拿細竹與她做比較!
侍女們飛快收拾好屋裡的狼藉想借丟雜物的名頭逃離,謝司珩卻又挑著紅纓槍刺了過來。
那侍女嚇得雙腿一軟便跌坐在地上。“四皇子饒命!”
他收了紅纓槍哈哈哈大笑。
侍女攙扶著飛快地逃了出去。
定南王府這邊,趙玉堂傷心了幾日後,終於是肯吃東西了,這期間容闕一次也沒來過,她心灰意冷,得到了那個困擾自己多年的答案後,忽然覺得自己這幾年的堅持很是可笑。
小魚站在門外,看著侍女伺候她服了藥,他這才放心,既然她想要謝恒死,那他便替她完成這個願望。
他轉身要走,趙玉堂卻又叫住了他:“去哪兒?”
雖然她沒有叫名字,但他知道她是在叫他,小魚扭頭過去:“小姐有何吩咐?”
“我想出門轉轉,你跟著伺候吧。”
他剛想說不妥,侍女卻一臉祈求地看了過去,她不僅不會亂說話,還會感激他把趙玉堂帶走,這般生無可戀的趙玉堂比之前喜怒無常的她還難伺候。
小魚點頭應了聲。
侍女感激涕零地將披風搭在了趙玉堂身上。
她移步出去,又徑直出了院門。
小魚急忙跟去:“小姐……不應吹風的。”
趙玉堂笑笑,怕什麼呢,她反正也不會再有孩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