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幾日,傳言漸漸平息,休書也不是不能給。
雖然她嫁入王府的目的不純,但在嫁娶這件事上也是他意誌不夠堅定造成的,既是她主動開口要自由,他可以給。
謝司珩回京後便開始著手調查刺殺之事,此事容闕有有參與,自然會被他發現。
謝司珩看著部下遞來信息又想起那日在落雲寺,容闕看沈幼凝的眼神,心中生疑,加之他回京也有幾日,那些風言風語他多少還是會聽見一些的。
他到定南王府時,正好看到趙玉堂出門。
見她穿著樸素,且往外搬著東西,謝司珩猶豫片刻才開口:“定南王妃這是要去何處?”
趙玉堂笑笑行禮,而今的她麵色蒼白,倒是符合她體弱多病的傳聞:“見過四皇子殿下,民婦如今已不是定南王妃了。”
謝司珩大驚,急急忙忙去往清院,那門口的侍衛還攔著不肯,倒是容老夫人得了消息急忙領著下人來見,謝司珩擺手,也不肯退步:“本皇子是為刺殺之案來見定南王的,便不叨擾容老夫人了。”
老夫人嚇了一跳:“此事與定南王沒有任何關係。”
謝司珩態度不明:“有沒有關係,本皇子查過才能清楚,至於這定南王妃的事……”
容闕是異姓王,娶妻不用皇家玉牒,休妻自然也沒有必要傳到皇帝跟前。
容老夫人挺直了腰板,“家醜不可外揚,此乃定南王府的家事,應是沒有必要告訴四皇子殿下的。”
她雖然不常出席宮中宴會,但侯府嫡女身份仍在,她也不是可以任人拿捏的。
謝司珩對容闕不敢冒犯,見容老夫人態度堅決,也隻是拱手笑笑:“如此,倒是本皇子逾越了。”
說話間,容闕已經出門來了,“四皇子殿小請吧。”
謝司珩轉身便隨他進了清院。
想起那些聲色具象的傳聞,進入清院的謝司珩腦子裡頓時多了一些不好的畫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