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尷尬的是,謝恒還眯了眼,一副歡喜的模樣。
沈幼凝偏頭去看謝司珩,幸好他回來了,尷尬的就不止她一個了。
謝司珩也低頭來看她,隻是,看著她,他想的卻不是同甘共尬,而是那些傳出具體畫麵的傳聞。
他的目光也不自覺地落在了她的紅唇上。
沈幼凝沒有察覺,還咧嘴衝他笑:“四哥今日怎麼有空進宮來了?”
上次見他,還是他回京那一日,後麵他也來過景陽宮,不知是不是故意躲她,她聽了消息趕去時,他已經走遠了,唯一一次在路上碰見,他還低頭裝沒看見溜走了。
沈幼凝以為他是尷尬,一時接受不了自己調戲的對象變成了親妹妹,她故意搭話,試圖拉近兄妹關係。
謝司珩卻以為她是在埋怨自己,他緊張了,“在……在查刺殺的案子。”
前方謝恒已經拉著葉如嫣吃橘子去了。
沈幼凝未免看到父母恩愛過於尷尬,於是朝謝司珩貼近了些:“查到什麼了嗎?”
她近了,身上的藥香也更明顯了,謝司珩下意識地後退一步,之前因為她的體香他激動振奮也就罷了,為何現在聞著藥香他也覺歡喜?
沈幼凝不解地看去:“怎麼了?”
他慌慌張張地塞了奏折過來,而後想起她那生長環境可能不識字,他急忙想攔,沈幼凝卻已經仔細查看起來了。
“你識字?”
“嗯,在定南王府時讀過一些書。”
定南王府……
若不是容闕授意,她豈能有時間看書識字,想到容闕提筆親授的模樣,他又咬緊了後槽牙。
沈幼凝不疑有他,默默將奏折看了個仔細。
那寫奏折的人有點意思的,雖然沒有提定南王府,卻又將樁樁件件的消息串聯到定南王府去了。
謝恒看她眉頭緊鎖也來了興趣:“蓁蓁看出什麼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