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闕已經睡下了。
茯苓摸出了匕首遞給沈幼凝,她壓低聲音:“一會兒咱們潛進去,拿這匕首架在他脖子上,一定要逼他說出蘆台之戰的事。”
沈幼凝看著匕首皺眉:“不會傷到人吧?”
“放心,沒開刃的,傷不了他。”她本意是詐容闕,可不想真的惹怒了容闕。
沈幼凝試了試的確沒有開刃,她放心了,隻是容闕真的是那種隨便一威脅就能開口的人嗎?
茯苓已經推門進去了,可惜被反鎖了。
但這難不倒茯苓,她摸出匕首開始撬門。
沈幼凝的心卻提到了嗓子眼,容闕……會發現的吧?
他這麼謹慎的人。
她有點後悔了,就不該衝動地慫恿茯苓來。
經過夜裡的風這麼一吹,她忽然就清醒了不少。
謝司禹說話的時候,茯苓也在,他的話暗示的意味太明顯,她難以入睡,茯苓又能好到哪裡去,她比自己更衝動,偏偏她還給了她這個機會。
屋裡的人在茯苓將匕首插入門栓的時候就已經醒了。
他沒有動,心裡閃過懷疑的人選。
直到那門被打開。
茯苓大喜急忙走了進去,沈幼凝猶猶豫豫,動作就慢了許多。
茯苓朝著床榻撲了過去,可惜撲了空,等她反應過來時,容闕已經抬腿將她踹出去了。
沈幼凝嚇得僵住了。
茯苓反應夠快,很快便翻身而起,試圖以武力將他壓製。
但這裡容闕的地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