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眼前的景象還是嚇了他一跳。
謝司衍摟得也太自然了,即便是胞妹也顯得過於親近了。
他提步走了過去,“四皇子,七公主。”
聽了他的聲音,沈幼凝又扭頭看了過去。
這世上,此時唯一能與她共情也就隻有江淮景了。
她哭紅了臉,顯得尤其可憐。
江淮景挨著她蹲了下來,又將手裡的黃紙燒在了碑旁:“幼宜應該不會缺錢了。”
她又哭了起來。
江淮景聽得心裡難受,“你這樣,她見了會難受的。”
她又急忙抹了把臉。
謝司衍卻沉了臉。
他沒想到江淮景竟能如此輕易左右沈幼凝的情緒。
“公主起來吧,地上涼。”說著還伸手過來,沈幼凝也在他的攙扶下起了身,對她來說,江淮景是幼宜的丈夫,是她的親人。
“你每天都來嗎?”她來的時候祭台上還放著時令的水果,旁邊江母的祭品也是一樣。所以想猜出是誰放的並不難。
“也不是每天,空了就來看看。”
沈幼凝卻還勸他:“你也不能一輩子這樣下去的。”
他懂她的意思,因此攔下了她:“我明白的,但我現在還走不出去,公主能理解我的對嗎?”
沈幼凝當然能理解,因為她也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