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被她獨自拽在手裡的姻緣線也被她放下了。
她不要了。
“我想見她。”
江淮景按在了他的肩頭:“你想清楚了?”
他不知道。
他步步緊逼:“想清楚了,不再出家了?”
容闕又猶豫了,“你既沒想清楚了,就不要去惹她了。”
容闕可不是那種聽話的人,他想不清楚,所以想問她,他還要不要繼續出家?
他擦去嘴角的血跡,眼神逐漸聚焦,江淮景還想攔他,卻被容闕將的雙臂反剪到身後,他像押解犯人一樣將江淮景推到了侍衛跟前:“看好江公子。”
“王爺……要出府嗎?”
“嗯。”
侍衛要跟上去,他卻擺了手。
侍衛很擔心,王爺伸手似乎還有血跡,臉色也不太好,這樣出去怕是要出事兒吧,但何必不在,侍衛又拿不定主意,江淮景氣得哇哇大叫:“你抓著我作甚,你們王爺是要去犯殺頭大罪了,還不趕緊跟過去!”
但他們追不上容闕。
他騎了馬,欺橫霸世,連尋來的禁衛軍都拿他沒有辦法。
他目標明確,直至四皇子府。
到時徐玉還府裡。
守門的侍衛是認識他的。想攔又有點怕他,幾番糾纏過後,侍衛和江淮景終於是趕上了,而且圍觀的人也多了。
江淮景拿出了令牌,“我來替公主請脈,讓我們進去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容闕冷眼看去,那侍衛嚇得一哆嗦,他們惹不起,打也打不過,再者這外麵的人太多,鬨起來不好看。
侍衛將人放了進去。
沈幼凝正在廚房做點心,徐玉在和謝司衍在練武。
遠遠聽見侍女說出事兒了,她還以為是徐玉和謝司禹真打起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