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闕顫抖著鬆開了她。
是他將她傷得太深了嗎?
沈幼凝掙紮這站起身來,“請王爺離開這裡。”
他坐在地上頹敗地看著她,試圖從她眼裡看出掙紮與糾結,可他什麼也看不到。
他扶著門框站起身來。
沈幼凝退開一步,像是防備著他再靠近的模樣。
“你已經放下了是嗎?”
“是的,希望王爺可以堅持本心,繼續修行參悟。”不要讓她從前的所作所為,像個笑話一樣。
“我娶妻你也無所謂了是嗎?”
她舉著的手又落了下來,容闕眼眸閃動,他不信她當真可以無動於衷。
沈幼凝想到了自己也想到了趙玉堂,又聽說那姑娘長得有些像她,她又有點擔心。
“蓁蓁……”
“如果王爺娶她仍舊是做一個擺設,那王爺還是算了罷,何必再拖累一個無辜的女子呢。”若非趙玉堂加入王府彆有用心,真不知她如何才能熬過那兩年。
容闕的希望又落了下去,她當真是一點都不在乎了,比起他,她寧願擔心一個沒有見過麵的人。
他的眼眸冷了下來,目光從她的耳垂掃過細白的長頸。
心裡的防線一旦崩裂,那壓抑過的欲望瘋狂地反噬過來,他在考慮應該將她怎麼弄去王府。
謝司衍手下的武將不少,他沒有帶什麼人,一個人恐怕帶不走她。
更何況她如今也不是一個侍女,帶她也不容易。
沈幼凝不知他在想什麼,隻是覺得他打量的目光有些嚇人。
可她言儘於此,已不想再同他多說一句話了。
她想偷偷開門出去。
容闕卻撐在了房門上,他側目看來,眼神帶著幾分邪氣,表情古怪,她認識的容闕是清心寡欲高高在上的,這樣的他……她著實是第一次見
她屏住了呼吸,是真的有點怕他了。
“謝蓁。你不是希望我出征西岐帶回大公主嗎?”
她小心翼翼地看他:“可以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