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隻八哥
容闕俯身靠來,沈幼凝便縮起了肩,一副生怕碰到他的模樣,他貼在她耳邊小聲吐氣:“自然翻窗進來的。”
沈幼凝隻覺得耳根發癢,偷偷往旁邊挪:“你不要靠那麼近。”
他輕笑一聲:“知道怕了?以前你不就是如此對我的嗎?”
“……”行,她是自作自受。
她定了定心神,若他是來報複以前種種的,她忍了。
容闕伸手攬住了她的頭,摸了摸她發髻:“乖。”
“……”她一定是沒睡醒,她閉眼試圖從夢裡清醒過了。
容闕看她閉眼卻又覺得喉間乾咳發癢,他低頭便吻了過去。
沈幼凝嚇得幾乎要彈開,他卻抱著她的頭將她按了過去,她掙紮之下手就按到了他胸口,雖然刺得不深,但到底是破皮開肉的,哪有不疼的。
他悶哼了一聲,沈幼凝嚇得渾身僵硬不敢再動。
容闕得寸進尺,乾脆將半個身子都壓在了她身上,沈幼凝被迫朝著側邊偏,她原是正坐在桌前,被他按著偏頭吻上,如今又被她壓在椅子的扶手上,她難受得緊,不覺哼了一聲,試圖躲開他的控製。
容闕卻當她是歡愉出聲,更是動情地撬開了她的唇舌。
他拉著椅子將她轉了過去,椅腿與大理石的地麵摩擦出了聲音,門外隨即響起茯苓擔憂的尋問:“公主怎麼了?”
沈幼凝說不出話來。
茯苓便要推門。
她斜眼看著房門,心跳如雷,如果這畫麵被茯苓看到,她會怎麼想她?
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。
沈幼凝大喘了口氣。
還好容闕知道她要臉,沒繼續糾纏下去。
茯苓卻打量了她一眼,“公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