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淮景險些被他勒死。
他拽著衣領捶開了容闕的手:“你想殺死我?”
容闕垂著眉頭:“去喝酒。”
“……”江淮景瞪眼去看他,他看起來就這麼閒?
他轉身想走,卻又被容闕拽住衣領拖了回去。
“走。”
江淮景大叫:“喝酒行啊,去青樓你敢嗎?”
容闕不敢,更怕沈幼凝知道會不高興,“去你的新宅。”
江淮景根本反抗不了他。
容闕又知道他新宅的地址,直接將他拖到了江宅的門口。
他又打發了守門的小廝去買酒。
將人叫走後,容闕才反應過來,“那是沈幼才?”
江淮咳了口大氣,“不是他還能有誰?”
容闕又看著沈幼才的背影愣了一會兒。
江淮景這會兒也不反抗了,他領著容闕入了大堂,這院子是按照沈幼宜的喜好裝扮的,她的喜好也全是來自定南王府。
那為沈幼宜準備的院子與芙蓉堂的布局及其相似。
容闕的心又沉了沉,沈幼凝離開後,他就沒再進過芙蓉堂了。
江淮景的心也同樣不好受,若不是容闕,他也不會入這院子了。
兩個人各懷心事的人坐在院裡的石凳上久久地沉默。
直到沈幼才將酒買了來。
江淮景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,沈幼才還想去攔:“公子,天冷酒涼,還是溫一下吧。”
江淮景輕笑了一聲,“溫了還不是會涼,溫與不溫又有什麼意義呢?”
他揮了手想讓沈幼才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