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心?
容闕捏緊了拳頭,絕無可能死心!
就算是死,她也必須死在他的懷裡。
他眼底染了一抹紅色,江淮景伸手捏住了紅木椅的扶手,知容闕在暴怒的邊緣,他又將臉上的笑意收了收,在彆處發瘋他可管不上,在他這裡發瘋,遭殃的還不是他?
“你應該知道她其實和皇後是一類人,看著好欺負,實則倔得很。陛下都拿皇後沒有辦法你能怎麼辦?”
容闕心亂如麻,正是因為他不知該怎麼辦,所以才隻能在此鬱悶地喝酒。
江淮景不想給他出主意,他就是故意看容闕笑話的,而他做為沈幼宜的未亡人,他其實更偏心沈幼凝。
容闕留給她的美好記憶並不多,反而徐玉,做為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,他的未來還有無限的可能,他與沈幼凝的年紀也更合適些。
想到這裡他也不忘打擊容闕:“你比她年長太多歲了,其實也不合適的。”
容闕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:“你覺得你比我小很多嗎?”
他與江淮景是同年生的,也就差個月份而已。
真論起來,江淮景比他還要無恥一些。
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江淮景就不說話了,“行行行,我年紀大,我老糊塗了,我也給你出不了主意了,定南王請回吧。”
兩人鬨得不歡而散。
容闕出門時,沈幼才還守在門外,他倆的聲音不小,自然也是聽了些,知道跟前之人便是定南王後,沈幼才滿臉都是恐懼。
這便是那個一人一馬一杆搶便獨闖敵營的定南王容闕?
跟前的人還歪頭來看他:“想見你大姐嗎?”
沈幼才下意識地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