茯苓雖然身手不凡,但對方可是精挑細選的大內禁軍。
更重要的是他們還人多勢眾。
茯苓不敵,很快便敗下陣來。
沈幼凝未免她受傷,便開了口:“住手,我與你們去天牢。”
貴妃抬手示意禁衛軍將茯苓困住,“你是個好孩子,本宮會在陛下跟前替你說幾句好話,讓你走得也體麵些。”
沈幼凝心情平靜,誠如容闕所言,幼宜不在了,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威脅到她了,哪怕是她的性命。
她笑著點頭:“多謝貴妃娘娘。”
情緒一直很穩定的貴妃卻僵了臉,她沒想到沈幼凝小小年紀竟能如此淡定,她是認定自己是皇室血脈,還是……根本不怕死?
秋香也撲了過來:“公主!”
沈幼凝想推開,秋香卻執意拽住了她:“就算幼宜不在了,我也不會讓你孤單的,我們一起走好嗎?”
“好。”
她若死了,這宮裡的人又怎會輕易放過她身邊的人,與其留下來受罪,還不如跟著她一塊兒走得灑脫輕鬆些。
昨夜下了一夜的雪,地上已經鋪了厚厚的一層。
沈幼凝卻在宮門外看到了那個所為的‘真公主’。
貴妃的意思是,她一早發現了真公主的身份,又見自己與她長得頗為相似,於是偽造了胎記,代替公主入了皇宮。
挺可笑的,她做了這麼多,她怎麼不知道,若是她真有這番奇遇,又何必在定南王府被趙玉堂威脅。
不過這也不重要了,謝恒信了便是正理。
與那位真公主錯身而過時,對麵的人上上下下地打量起她來:“也不過如此,不過是會些狐媚手段而已。”
勾得四皇子和容闕神魂顛倒的貨色罷了。
沈幼凝從她眼裡看出了敵意。
“你是駱青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