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是死在天牢,也絕不做定南王妃!”
容闕那拽著她胳膊的手便鬆開了。
禁衛軍壓著她與秋香進了天牢。
他們走後,江淮景才湊上來,他眉頭緊鎖:“這不會真是你做的吧?前幾日你不是沒有回定南王府嗎?”
容闕沉了臉:“我出了一趟京。”
“……所以是趁你不在有人動的手腳?”
“嗯,逼她嫁給我的方法很多,你覺得我有必要這麼做嗎?”
摘取月亮的方式從來不是將月亮拉入塵埃,她什麼都不用做,他自己朝著她飛去。
若說是有人為得到她,而弄出這一出,那恐怕隻有一個人了。
他轉身要走,江淮景又急忙跟了過去,“你去哪兒?”
“四皇子府。”
他能想到的,江淮景自然也想到了,“我覺得……那個人可能沒有這個智力。”
容闕險些被絆倒。
這話也不是沒有道理,謝司衍沒有這種大智,但不是他,又是誰要這樣針對蓁蓁呢?
“還是說說你離京做什麼去了吧?不會是為了刺殺案吧?”
謝司衍那蠢貨查了這麼久,一點眉目都沒有,既然他已認定謝蓁,必然是要將刺殺案查清楚的。
江淮眼露凶光,他也想知道到底誰才是殺害沈幼宜的真凶:“你見過趙玉堂了?”
“嗯。”
“她說什麼了?”
“什麼都沒說,宮裡的人已經徹底放棄她了。”
“那你也是一無所獲?”聞言,江淮景心中的希冀也落了下去。
“也不是,我知道放刺客進宮的是何人了。”
江淮景猛地抬頭:“誰?”
“需要你進宮去請個平安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