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蘭左右看了看,“公主可否移步說話?”
沈幼凝又看了看江淮景,見他點頭,便引她上了輿車。
香蘭還是擔心周圍人多,又湊近了一些,壓低聲音道:“王爺已經同公主說清楚了吧?”
沈幼凝想想又點頭。
“你已經……不喜歡他了嗎?”香蘭又換了拉近距離的說話方式。
沈幼凝也不介意,她如實回答: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既然不知道,為何不讓自己去確認一下呢?”
有些話江淮景不方便說,隻能由她來了。
沈幼凝搖頭:“沒有必要了,香蘭姐姐,這樣就可以了。時間久了,什麼都會過去的,王爺也是,香蘭姐姐不如去勸勸他呢?”
“王爺過不去的。從我回到定南王府我就知道,你對他來說是不一樣,所以我才會不停給你們找機會,現在他終於肯放棄修行了,為什麼你又放棄了呢?”
她是真的不理解。
“沒有什麼不一樣的。”沈幼凝搖頭,區彆就是她沒有被他得到而已。
“不是的!”香蘭急忙拽住了她的手:“不一樣的,你是他這一輩子唯一愛過的人啊。”
沈幼凝卻皺眉起來,她是唯一?那夏鳴是什麼?
哪怕在他打算繼續修行的時候,不一樣可以讓她近身嗎?說起來夏鳴才是容闕的唯一吧。
而且她還說……
一開始王爺粗魯得很,不過我親了他後他就溫柔多了,男人不都是這樣的,你說是不是?
沈幼凝抽手按住額頭,這話就夢魘一樣無時無刻提醒著她,嘲笑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