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一那日,皇帝派了謝司衍與謝司禹為文武百官送福,到了定南王府,謝司衍卻說什麼都不進去了。
容闕也不甚在意,他還忙著聯絡部下。
下午的時候他進了一趟宮,卻不是衝著沈幼凝而去的。
他先去景陽宮。
說也奇怪,認親宴後,容闕和葉如嫣的關係緩和了不少,問她,她也不說,容闕從景陽宮出來的時候,沈幼凝又將他拽進了安樂宮。
“你和母後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?”
容闕不承認,“隻是商量婚禮的事兒。”
她眯起眼睛,“母後能心平氣和與你說才怪了。”
他聳肩:“自然是我跪下來求她接受我了。”
沈幼凝眯起了眼睛,“你傷好了嗎?”
有江宴看管著,好得挺快,他點頭。
沈幼凝便跨坐到了他的腿上,他嚇了一跳,忙去看門外,秋香已經儘職儘責地合上房門了,她伸手落在了他肩上:“確定不說?”
容闕隻覺得青筋暴起:“真的沒有。”
她埋頭在他肩上,“敢推開我,我就拒婚。”
“……”
容闕不敢,任由她咬著自己的脖子出氣,她纏著他的身子磨蹭,蹭得他忍無可忍想將她往床榻拐的時候,她卻又不肯,“說不說?”
“……是長樂公主的出生時間有問題。”
“嗯?”
“她比你小了不止一個月。”
那手還在他身下不老實,容闕抽了個長氣,“她應該……不是陛下的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