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即便他昨晚沒有碰我,他也知道我的心思,他肯定是想著等我們結婚之後再——”
江衡語氣微沉地打斷:“你說陸霽白昨晚沒有碰你?”
江佑想到這,眼底也劃過了一點失落:“嗯,今早我醒來就沒看到他的人,還以為他是生氣了,不過沒關係,隻要他願意娶我就行。”
江衡沉聲問道:“昨晚你給他的酒,他喝了嗎?”
“我親眼看著他喝下的。”
“他喝了那催情的酒都沒碰你?”
江佑有些羞惱:“哥,婚約都確定下來了,這些重要嗎?”
江衡作為一個男人,當然覺得這事匪夷所思。
他並不覺得陸霽白是個多潔身自好的人,寧願受折磨,也要為了江佑的名聲麵子考慮。
這根本不像是他認識的陸霽白。
那陸霽白既沒有碰江佑,又為什麼這麼快就定下了婚約?
這其中難道有彆的隱情?
商場打拚多年,注定了江衡多疑的性格,他周身的喜悅情緒一掃而空,隻嚴肅道:“佑佑,你這段時間多跟陸霽白走動走動,穩固好關係。”
“等找個合適的機會,跟他把訂婚的日程提上來。”
江佑皺著眉道:“哥,霽白哥哥都對外官宣了我們的關係,你難道還對他不放心嗎?”
“官宣也不過是形式主義,難保是做給彆人看的,隻有真的訂婚把關係確定下來,江家才算是高枕無憂。”
江佑想想也是:“行吧,我會儘快催霽白哥哥跟我訂婚的。”
她頓了頓,忽然又想到許綰,心裡很是膈應。
“哥,在訂婚之前,我想把許綰徹底趕出京都去。”
她一想到許綰跟陸霽白曾經的種種,心裡就像吃了蒼蠅般難受,還會產生強烈的危機感:“畢竟那賤人手段層出不窮,難保她又在背地裡偷偷勾搭上霽白哥哥,給我使絆子。”
江衡麵色逐漸陰沉:“你跟陸霽白之間的婚事還關係著江家的未來,我絕對不允許任何人破壞這樁婚事。”
“那你快給我想想辦法呀!”
“辦法早就想好了。”
江衡陰冷一笑,眼底透出了幾分狠厲:“許綰的新公司不是要開業了麼?那就給她送一份開業大禮。”
江佑激動道:“哥,你打算怎麼做?”
江衡麵上的陰狠之色愈發濃重:“許綰那個病秧子弟弟,是時候派上用場了。”
“哥,我跟你一起去!”
“不行。”江衡蹙眉道,“你這段時間就好好陪著陸霽白,有關於許綰的任何事都不要摻和。”
“隻有你的手上是乾乾淨淨的,陸霽白才會儘快娶你。”
“至於其他的事,全都交給我來做。”
總之,他做這些都是為了穩固江氏集團在商界的地位,更是為了江家。
勸說完江佑後,江衡獨自一人去了許諾所在的醫院。
他一身黑衣裝扮,戴著帽子跟麵罩,隻通過監控,很難識彆真麵目。
在他來醫院之前,早就讓手下的人支走了照顧許諾的胡工,以及查房的護士跟醫生。
確定四周無人後,江衡悄無聲息地潛進了許諾的病房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