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撐著桌子想起身,一陣強烈的眩暈感襲來,身子也不受控製地癱軟跌在椅子上。
體內似是火烤般,傳來陣陣焦躁的熱意。
許綰這才意識到自己晚上喝的酒裡被動了手腳,但現在,明顯已經晚了!
她想逃,雙腿就跟棉花一般無力,剛一起身,沈越的手便攬住她的腰身,把她抵在了一旁的沙發上。
沈三少眼看著要得逞,轉眸給一旁的江佑使了個眼色。
江佑了然,漠然地站起身。
她居高臨下地睨了眼被壓在沈越身下,無力反抗的許綰,唇角一點點地勾起了笑意。
笑容裡難掩解氣跟幸災樂禍。
許綰,你不是喜歡搶男人嗎?
那就送給你一個!
江佑趁機走開,用力地關上了包廂的門,環著手臂站在包廂門口,漠然地聽著裡麵的動靜。
不出所料,包廂內很快傳出沈三少急不可耐地怒吼聲,夾雜著陣陣許綰的慘叫聲,聽得人心裡莫名暢快。
江佑眼底劃過一片歹毒,無聲地攥緊了雙拳。
這就是跟她作對的下場!
一個被沈三少玷汙過的女人,即便再好,陸霽白也絕不會要這麼個二手貨!
身後,卻忽的傳來一道冷沉的質問聲——
“江佑,你在這做什麼?”
江佑心頭一緊,一回頭就看到行色匆匆趕來的陸霽白。
她神色慌張,連忙迎上前:“陸總,你怎麼來……”
陸霽白冷聲打斷她:“怎麼隻有你一個人,許綰呢?”
江佑麵色僵硬,吞吞吐吐道:“我……我就是出來透透氣。”
“我問你許綰在哪!”陸霽白的語氣裡已全然沒了耐心。
江佑眼眶一紅,倔強地咬著唇不肯回答。
兩人僵持時,包廂裡忽然傳來一道巨大的椅子摔地聲。
陸霽白銳利的眸子一瞬鎖向江佑身後,疾步上前,抬腳就要踹門。
“陸總,你不能進去!”江佑見狀,嚇得趕緊擋在了陸霽白跟前。
陸霽白周身氣息冷得可怕,毫不猶豫地一把推開了麵前的女人:“讓開!”
江佑整個人連連往後退了幾步,她還想去攔,砰一聲!
包廂門被陸霽白踹開了。
屋內一片狼藉。
沈越張狂地將許綰壓在身下,肆意地扯碎她的衣服,表情近乎癲狂地要強吻而來。
幾番掙紮抵抗後,許綰喊得喉嚨嘶啞,眼底劃過一絲屈辱絕望的淚。
趁著男人不注意,她忽的伸手夠過了桌上的花瓶,用力對準沈越的頭砸下去。
沈越咧著嘴嚎叫一聲,反手便扇了許綰一巴掌,惡狠狠地大罵著:“媽的!老子能看上你,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,你竟然還敢砸我!”
罵完,許綰手裡用來防身的花瓶被一把奪走摔在地上,男人肥膩的身軀再次壓了上去。
看著裡麵發生的一幕,陸霽白臉色緊繃到青筋暴起,周身氣息冷到極點,一股巨大的火氣湧上心頭。
“沈越,你找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