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壯年的男人不能撩,尤其還是喝了酒了男人,一撩就起火。
在蘇攸的求饒聲中,對方快速的扒掉她身上的衣服,然後粗魯的抬起她的腿將自己送了進去。
在一陣猛烈的劇痛中,蘇攸帶著哭腔叫了出來:“靠,我老公會殺了你的!”
蘇攸是被生生疼暈過去的。
再次醒來的時候還是在那個房間,隻是那個男人已經不見了。
蘇攸一掀開被子就看到自己滿身的傷痕和床單上暗紅刺眼的處子血,刺得她眼睛生疼生疼的。
想到昨天晚上的情景,她不由得打了個寒顫。
那人真跟禽獸似的,把她翻來覆去的折騰。
這會兒好了,也不用想著和那個從未見過麵的老公怎麼相處了,直接老死不相往來得了,省得彆人還掛一個水性楊花不守婦道的罪責給她。
心裡暗暗想著,她忍著痛快速爬起來,想迅速離開這個地方。
等打開門,她這才發現原來是酒吧內部單獨開出來的一個房間,也不知道是乾什麼用的。
白天的酒吧冷冷清清的也不見個人影,她本來還想找人問問昨晚那囂張的禽獸是誰,手機卻在這時候響了起來。
昨兒個還囂張得不行的何晨現在卻大哭著告訴她,她男朋友出軌了,還被她抓了個現行,雙方在賓館裡麵鬨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