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況比預想的更糟糕,在這個酒會上我沒有找到一個友軍,所有的股東都清一色的倒向了陸曉薇,除非我能拿出一千萬以上的注資,否則隻有給陸曉薇打工的份兒。
說了一堆廢話口渴的很,正好桌子上有一杯冰水,我端起了一飲而儘。
酒會結束的時候,我覺得狀態糟糕透了,也不知道是不是喝的有點多,頭暈的厲害,渾身發熱,看什麼都是模糊的。
這種感覺似曾相識,但是我不確定是不是酒精帶來的混亂,扶著牆一步一步的走出了大廳,打算到後院裡吹吹風再走,看看能不能清醒一點。
“是她了吧?”
我聽到了一些陌生的聲音,還有衝著我來的腳步聲。
酒會上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,服務員也打著哈欠離去,這四處無人的後院讓我覺得突然間變得很危險。
我握緊拳頭,讓指甲刺入手心,這樣雖然疼,但是大腦可以清醒一點。
完蛋了,我感覺有點不對勁。
這種不對勁讓我想起了李默言,當年我去他酒店房間前也喝了一罐啤酒,現在想想,八成和今天一樣,被人動了手腳。
這種身體上異樣的渴望突如其來,絕對不可能隻是酒精作祟,我酒量再差,也不會醉成這樣。
如果是陸曉薇的話,那我不是要交代在這裡了?
這個王八蛋!
我罵了一句臟話,走路不穩,我脫下了高跟鞋拿在手上,晃晃悠悠的奔向門口,到了馬路上,就算是安全了。
“還跑什麼啊。”就在我奔向門口的途中,旁邊樹叢裡突然鑽出來好幾個人,都是生麵孔。
“你們乾什麼!我不認識你們!”這幫人上來就拉拉扯扯的,被陌生男人碰到身體,讓我覺得無比惡心。
“這藥不行啊,怎麼還不見效。”一個人皺著眉頭打量著我。
這句話證實了我的猜測,這不是不勝酒力,根本就是有人有意而為之!我拚命掙紮擺脫了他們的控製,把高跟鞋拿在手上,誰特麼的敢上來,我就敢給他一下子!
就這麼一邊張牙舞爪,一邊向後退著,看著追上來的陌生人,我一腳把垃圾桶踹向了他們。
入夜後風有點涼,吹的我清醒了一點,但是對方有好幾個人,一個垃圾桶根本就擋不住他們!
身體上冷熱交替的感覺讓我更加難受,我隻知道,如果落入他們手上,今晚絕對會成為我一生中最大的噩夢。
麵對著這些不懷好意的陌生人,我渾身哆嗦著徒勞的揮舞著高跟鞋,一個男人獰笑著湊了上來,我使出全身力氣給了他一下。
“啊——”一聲出離的慘叫,讓他的同夥都停下了手,我也就趁這個空檔跑出了酒店,在門口遇見了剛巧下車的梁傑銘後,我就昏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