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好奇的順著看了過去,那個盒子有點眼熟。
兩個清潔工也注意到了我的視線,一下子把手裡的東西藏在了身後。
她們大概擔心我會見者有份要分一杯羹,找了個借口就要離開,我喊住了她們:“你們說是撿的,如果有人冤枉你們偷東西怎麼辦?不但工作沒了,還會坐牢。”
那兩個清潔工猶猶豫豫的,我強調了隻是看看,不會跟彆人說的。
她們這才讓我看清楚了手中的東西,是我昨天剛剛買回來的禮物,盒子裡麵放著金色的領帶夾。
是我送給李慎言的東西,清潔工說在樓下垃圾桶找到的,還說如果不信可以看監控,絕對不是偷的。
我相信她們手中的領帶夾的確是撿來的,但是不明白他為什麼要丟掉我送的禮物?
聯想到昨天李默言堅持讓我丟掉唇彩,大概他們認為,禮物並不一定真的是用來表達好意。
不管他是出於什麼理由扔掉領帶夾,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,在李慎言眼中,我並不是他的友軍,甚至是敵人。
有了這個概念後我自然就不敢跟他走的太近,每天有外勤任務的話我都是一馬當先,在外麵跑客戶雖然辛苦,但是總比在辦公室對著一個捉摸不透的人要來的輕鬆。
從公司裡出來後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打開客戶名錄的時候,突然決定借用工作時間做一點私事。
李默言現在正好不在S市,我終於有機會去做那個小手術了,把節育環拿出來,徹底擺脫我的噩夢!
掛號排隊一係列非常順利,進了手術室後整個過程隻有三十分鐘,我卻覺得像過了一個世紀一樣漫長。
手術進行的很順利,我看著那枚影響了我人生的金屬環被取出來後,差點激動的想哭出來。
為了防止後遺症我還是掛了一瓶消炎藥,婦產科人超級多,各個都是挺著大肚子,旁邊跟著一個男人,大多數是拿著手機漫不經心的表情。
我甚至已經在想,要是今後跟李默言有了孩子,應該可以讓他找找關係免除排隊之苦吧?
想想覺得自己挺好笑的,我所希冀的特權,也不過就是懷孕的時候不要排隊產檢這種程度而已。
畢竟我愛上李默言的時候,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豪門子弟,因為我知道,我們無論出身如何,今後都會憑借自己的能力,擁有美滿的生活。
“陸曉涵?你怎麼在這裡?”
熙熙攘攘的人群中,好像有人叫了我的名字。
竟然是很久不見的梁傑銘和陸曉薇,陸曉薇完全不複之前甜美可人的形象,瘦了很多,臉色也難看的很。
難道梁傑銘對她不好嗎?
“每次倒黴都會遇見你。”陸曉薇恨恨的說著,然後看了看我吊著的消炎藥,“你不是懷不上嗎?也來打胎?”
我不打算跟她說太多,隻說有點炎症需要打點滴。
陸曉薇聽了之後哈哈大笑,“你看,你的女神都被彆人玩出病了,連來陪她看病的人都沒有,肯定是得了什麼臟病,沒人敢靠近她!”
她這麼一喊,周圍的人自動跟我保持了距離,就好像我真的得了什麼烈性傳染病一樣。
“陸曉薇,你又得意忘形了是吧?”
梁傑銘這句話一出口,陸曉薇竟然嚇的馬上閉了嘴,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她這種神情,明顯是真的害怕他。
這麼溫柔的人到底有什麼可怕的?
原來陸曉薇跟梁傑銘在一起後真的懷孕了,但是是宮外孕隻能拿掉,他們今天來是複查的,沒想到會這麼巧碰到了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