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我今天打算當這個傻子。
“既然唐姐覺得我這裡好,咱們是老朋友了,當然歡迎你回來。”
她皺著的眉頭一下子鬆開了,似乎不相信我會這麼爽快的請她回公司上班。
“不過……你的勞動關係已經解除了,想要繼續回來上班,就必須從實習生乾起,你願意嗎?”我笑著問她。
不管她回答是YES還是NO,都是我贏了。
“陸總,我都在個行業乾了二十年了,你現在跟我說讓我實習?”
換做彆人我肯定不會這麼過分,但她是氣焰囂張的唐莉,我必須銼銼她的銳氣,讓她知道這家公司誰才是老板!
她還在猶豫,我催促著:“行嗎唐姐?從實習生做起,隻要你表現的好,大不了從半年實習期縮短為兩個月,這個我還是做的了主的。”
我以前就說過,我們這個圈子並不大,要是聲名狼藉的話,短時間內肯定找不到工作的,她要是聰明的話,就應該先養好名譽上的傷。
她當然可以甩門而去,但這樣的話她的職業就會進入空白期,對於工作狂來說這種事情無疑是致命性的打擊。
“行,陸總你公事公辦我沒話說,實習期待遇是怎麼樣的?”
看著她咬牙切齒的樣子,簡直是我苦難中的開心果。
“實習期早上九點到晚上八點上班,每個月工資兩千五,做六休一。實習嘛,當然是比較苦的。”
她聽完後表情比哭還難看,一個四十多歲的工作狂,竟然要跟大四的在校生一個待遇,換誰誰都接受不了。
“唐姐你隻要在這裡好好乾,那些網上的不實言論都交給我,不會讓他們繼續惡意中傷你的。”
唐莉隻有繼續在這裡老老實實的工作,網上的謠言才會不攻自破。不過話說回來,隻要做出成績我不會虧待她的,現在不過是小懲大誡罷了。
處理完唐莉的事情後,我癱坐在位置上,從來沒有覺得這麼累過。
如果李默言碰見這類事情,會如何應對呢?
我無助的時候好想給他打個電話,撒嬌也好泄憤也好,總之,我想跟心愛的人分享工作生活中的一切。
可是他這次出差不像上次那麼自由,除了到達鄰市後發了個信息之外,他一次都沒聯係過我。
而我潛意識裡似乎還在跟李默言賭氣,他不聯係我,我也沒有聯係他。
鬨了這麼一通後我情緒不高,自己一個人回到了空蕩蕩的彆墅,這裡的一切都有他生活過的痕跡,回到這裡,我才感覺自己並不孤獨。
隨著他離開的日子增多,彆墅裡有關他的氣息就越來越淡,而且李默言就像消失了一樣,連我給他發信息都不回。
再忙,再不方便,總不能連個信息都不回複吧?
我懷揣著不安來到了公司,麵對的還是上次鬨事的那幫人,我拿出了各種權威檢測報告,“我們的產品確實沒有問題,如果你們真的不舒服,還是儘快去醫院好好檢查一下,在這裡鬨事也治不好病的。”
那幫人倒是消停了,我偷偷看了一下,天恒集團的股價還在不停的跌,心中的不祥預感再度升起,右眼皮跳個不停,比上次還要激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