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,一杯果酒而已,我不會害你的。”
易天翔笑著扯了扯嘴角,壓著心底狂躁的衝動,朦朧的眼中滿是自嘲和傷感。
我隻會把你送進地獄。
林初夏不會喝酒,在她的意識中果酒就是她以前喝過的菠蘿啤,算飲料不算酒,可還是端起酒杯一飲而下,甜醺而不濃烈,淡淡的酒味混著香甜的果香,味道不錯!
看林初夏喝完,易天翔滿意的笑了,一雙朦朧的雙眼變得清澈無比,哪還有一點醉酒的樣子。
這女人害他和他媽被拘留,害他丟了工作,他低三下四的到處求人,這些天他四處找工作。
本來憑借他多年經理的經驗,在找個工作也不是什麼難事,可現在隻要跟景氏有關的企業都不敢用他。
而這個女人卻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,進了景氏總部,他努力了這麼多年都沒進去,她憑什麼進景氏?真是諷刺!
憑什麼!憑什麼他像喪家犬一樣到處求人,而她還能安穩的在景氏上班!
憑什麼她爸媽在家其樂融融,而他媽就要在拘留所度日!還要賠她賠償金!
他恨!恨這個女人!都是這個女人,一切都是她害的!
滿腔怒火燒的滿眼通紅,在看林初夏,滿臉緋紅,雙眸似水,滿眼的純情和甜美,卻隻讓他覺得惡心!
他要撕碎這純情的臉,讓她比自己更加痛苦,想著心中一陣痛快,掏出手機發了一條短信。
“老板 ,貨到了,半個小時後取貨,還有記得吧尾款支付了。”易天翔狡詐的笑了笑。
有錢人可真會玩,五十萬,五十萬就當他的補償了!
哈哈,易天翔扭曲的笑了,林初夏這張清純漂亮的臉蛋可真加價不少,她不讓他好過,她也彆想好過。
林初夏感覺自己有點醉了,易天翔的腦袋變成三個她眼前晃啊晃,她煩躁的伸手打了打,卻怎麼也打不跑,一切都變得重複不清。
口乾舌燥的站起來:“你彆再我眼前晃,我…我去個衛生間,你不要跑,還沒我錢。”
跑,他當然不會跑,易天翔笑著指了指衛生間的方向,目光卻從未從她身上移開,到手的肥鴨,他怎麼能讓她跑掉?
腳軟的像踏雲彩一樣,晃悠晃悠的走到衛生間,看著牆上貼的男女圖案,林初夏一陣恍惚,努力的搖搖頭,笑著指了指,走了進去。
嘔……
胃裡翻江倒海一樣,燒的她難受,卻怎麼都吐不出來。
景書?從衛生間出來的是就看到一個滿臉緋紅的傻女人,對著鏡子樂嗬嗬的傻笑。
然後……哇的吐了出來……
景書?薄涼的臉瞬間陰沉的不能再沉!這女人是有多討厭他!
林初夏晃了晃腦袋,雙手輕輕拍打著臉蛋:“完了,我出現幻覺了,我好像看到景書?了。”
這是喝了多少酒?景書?眉頭微皺,淡漠的眼神看不出情緒,走過去衝了一下手。
他自身不喜歡酒吧這種地方,可他兄弟生日,他而且從小一起長大的一個朋友從國外回來,正好聚一聚,卻沒想到在這裡也能遇到她。
林初夏晃悠的走來,撒嬌一樣嘟嘟著嘴,忽的伸出小手捏住景書?的臉:“好像不是幻覺哦。”
一把打掉她柔軟的小手,深沉的眸子染上不快,誰給她的膽子,捏他的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