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書?喝了不少酒,不知道是酒的後勁兒太大,還是氣氛渲染的他有些醉了,沒多大會,他就這樣抱著林初夏在沙發上睡著了。
即便是睡著了,還緊緊的抱著林初夏,好像一放手就會消失了一樣。
林初夏被他壓的喘不過來氣,終於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將他從沙發移床上,蓋了被子厚關燈去了客廳。
躺在沙發上翻來覆去,不時沉沉的睡去,本來可以去次臥睡的,今天她實在太累了,累得她都不去次臥鋪床睡覺。
半夜,景書?口渴,起床找水,看到沙發上沉睡的小人兒,眼中儘是溫柔,輕柔的抱著她到床上,那小人兒窩在他懷裡,自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,沉沉的睡去。
早上六點半,天還未完全亮,景書?便準時醒來,這些年養成的習慣,不管晚上忙到什麼時候,第二天六點半他都會準時起床,運動,吃飯,去公司,千篇一律,除非出差,這些年他把自己逼得很緊,因為他知道,隻要稍不注意,就會被人抓住把柄,毀了他辛苦建立的一切。
床上的小女人窩在他的懷裡睡得正沉,卷長的秀發蓋住大半那嬌憨的睡顏,卷長的睫毛猶豫蝴蝶的羽翼,微翹的嘴角還依稀可見的晶瑩的口水,一隻嬌嫩的小手還緊緊拽著他的雪白的襯衣。
性感的鎖骨和和結實的胸膛漏出大片,他鮮少著衣而睡,而且睡眠幾淺,這些年也很少睡得安穩,可昨晚卻睡得及其安穩,沒做那重複了十幾年的噩夢。
昨晚上她把他架在床上的時候他有片刻是清醒的,卻不想嚇到她,隻是沒想到這個傻女孩自己跑去睡沙發。
即便冬天的暖氣很足,可在沙發上睡一覺還是很容易感冒。
眸光肆意的看著那嬌憨的睡顏,脖子上還有昨晚他留下的痕跡,鮮紅而曖昧,心底的念想像澆油一樣瘋狂的滋長,本就深沉的眸子暗了幾分。
景書?眯著眼,這是這些年他第一次對一個女人有這種特彆強烈的感覺,想要撕碎她然後揉進自己的身體內。
強壓著心底滋長的情緒,他不想過早就嚇到她,雖然林初夏答應做自己的女朋友,可這個小女人的心似乎並不牢靠。
抽開她緊握著襯衫的手,輕緩的起身,床上的小女人失去溫暖的懷抱,不滿的換了個姿勢接著沉睡,景書?輕輕的給她蓋好被子,拿著手機出了臥室。
睡了一夜,他的襯衫已經皺不成形,他眉頭輕蹙,隨後撥撥通晚風的號。
“拿套換洗的衣服,順便買些早餐過來。”低沉的聲音聽著情緒不高。
“是。”
車內的晚風一夜淺眠,他家老大第一次在女人住所過夜,這大清早的怎麼聽著聲音像是欲求不滿?
錯覺!錯覺!
一定是跟北風在一起的時間久了,也變得八卦起來。
此刻遠在法國的北風狠狠的打了一個噴嚏,他揉了揉鼻子:“一定是老大想我了,一定是,回老大身邊指日可待。”
他打開微信,看到許沁給他發了幾條,大致就是他走了,酒會她一個人無聊也就回家了,叮囑他回家要喝醒酒湯之類的。
還有就是言希給給他發多條消息,景書?蹙眉,這時他不應該在海島度假?看來不管景家大少爺身在何處,都擋不住他那可八卦的心。
大致就是調侃他是不是被家裡的老東西綁架了,還是要和許氏合作了,居然穿著情侶裝和許沁出現在酒會上,這個在圈內影響很大,還有讓他注意彆是老東西的陰謀,想給他下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