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過聽說這新來的許經理和她早前就認識呢,這許經理可是景家默認的兒媳婦,以後還是離那個林初夏遠點,省得她碰瓷。”
林初夏嘲諷的端著水杯的手都在抖,故意踩重地板,發出塔塔的走路上,滿臉平靜的緊了茶水間接水。
彆人在八卦也不能影響她喝水,她的出現茶水間瞬間安靜了,接完水準備走,茶水間的一個同事突然開口道:“初夏,你身上的羽絨服哪裡買的啊,我看跟許經理的一樣呢。”
“就是。”突然另一個同事也開口道:“看到你們撞衫我們都嚇了一跳呢,但是彆說還挺好看的,你在哪裡買的,下班我們也過去開口啊,雖然穿不起正品,穿個高仿也行呀。”
說著噗嗤笑了出來,其他人也跟著嗬嗬笑了起來。
“不知道,男朋友送的。”林初夏接完水,麵帶微笑的出了茶水間。
剛走茶水間就熱鬨了起來。
“切,裝什麼裝啊,還男朋友送的,一看就是地攤貨正,正品我們都買不起,彆說她一個實習生。”一位和姚靜要好的同事滿是不屑的冷聲諷刺。
“就是,就是。”
其他幾位也跟著附和。
林初夏回到自己的坐位,鬱悶的和景書?發信息,她的方案被炒,她才是受害人,現在好了,成了整個辦公司嘲諷的對象。
不管她心胸在怎麼豁達,可她也不過是二十三歲的小姑娘,收到委屈也想找個人抱怨抱怨。
正在開高層會議的景書?手機突然叮的一響,這是林初夏的專屬聲音,他拿起手機看了下她發來的信息,陰沉的眸子瞬間冷冽,渾身散發出一股寒氣,站在他身側的許文星,猛的打了個寒顫。
怎麼了?發生什麼大事了?競標失敗了?還是工地房子倒塌了?
他連忙拿起手上的平板劃拉,卻沒有收到任何的信息,然後鬆了一口氣,隻要不是工作上的大事,他就不在波及範圍。
景書?放下手機滿是冷冽的看直視著會議室的牆,各位高管在一雙集聚壓迫和震懾力的注視下連大氣都不敢喘,猶坐針氈,額頭和後背都滲出絲絲細汗。
景總這段時間渾身的戾氣少了很多,這是哪個不怕死的,又惹到了景總?
隻要景總氣不順,整個公司的氣氛都要比十冬臘月的天還冷!
景書?冷哼一聲放下手機,接著開會,眾高光就這樣煎熬到下班。
下班後林初夏帶著厚厚的帽子做賊一樣上了景書?的車,景書?親自給她扣上安全帶,出了車庫。
可誰都沒注意到景書?的車走後,一旁的一輛保時捷內坐著的一個女人滿眼狠毒的盯著景書?離開的車,一雙眸子像是能噴出火一樣,緊緊的握著方向盤渾身發抖。
今天是許沁當時經理的第一天,因為父親說家裡來客人,讓她提前回去,她提前半個小時下班,剛上車補了個妝就看到景書?也來的地下車庫,本想打個招呼,卻看到他直接上了車,卻沒有開著車走,而是像在等人。
這是在等誰?
她沒有開車走,而是靜靜的坐在車內等,看他等誰,可看到那身白色羽絨服和移動著那白色的羽絨服帽子,她還是心疼的窒息,猶如被人狠狠打了一耳光一樣。
她看到景書?親自給她扣安全帶,看到景書?寵溺的揉著林初夏的頭發,猶如珍寶般,她的心就像被尖刀活生生的刨出來一樣,連呼吸都帶著疼痛。
她從小認識景書?,可他卻從沒有正眼看過自己一眼,更不要說近親自己了,她真的不知道林初夏這樣一個隻會抄襲,連人品都有問題的人,憑什麼得到景書?的愛!
林初夏你不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