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慕南意。”
熱水拂過了我的麵頰，我一動不動，就在我以為自己會窒息的時候，門口的位置，傳來了陸哲月的聲音。
聽到陸哲月聲音的時候，我的身體狠狠顫了顫，我沒有從水裡探出頭，隻是用力抱著自己的身體。
陸哲月大概是沒聽到我的回應，有些著急了，直接破門而入。
看到埋進浴缸的我，他伸出手，將我撈出，一把抱住我的身體。
“慕南意，你想死嗎？”
死？我怎麼可能會想死？
我不過是想用這些水洗滌一下我的身體罷了。
我伸出手，摸著陸哲月的臉，對陸哲月說道；“我不會死。”
“剛才霍城謹過來了，在這裡呆了兩個多小時。”
陸哲月抿了抿嘴，抱起我，擦乾我的身體，用浴巾包裹。
他的眼神很清澈，沒有絲毫褻瀆。
我一直在想，世界上，怎麼會存在像是陸哲月這麼完美的男人？
陸哲月真的是我見過男人中，最完美，最好的男人了。
“我們……做了。”
我靠在陸哲月懷裡，神情淡漠說道。
陸哲月的身體顫了顫，卻沒指責我。
“南意，你還愛他？”
許久，陸哲月深深歎了一口氣，突然問我。
聽到愛這個字，我忍不住笑了，眼淚都笑出來了。
我從陸哲月懷裡下來，當著陸哲月的麵，解開浴袍，露出傷痕累累的身體。
“哲月，肚子這道傷疤，是他派人做的，我的孩子就是這樣死亡的。”
“你覺得我會愛他嗎？”
我盯著陸哲月的眼睛，朝著陸哲月嘲諷問。
陸哲月的眼底帶著深深痛苦和複雜。
他抖了抖手，輕輕摸著我的臉，聲音沙啞道：“我知道你受的這些苦。”
“所以哲月，我已經沒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