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麼了?”
看霍城謹的樣子,好像是胃病犯了。
霍城謹掀開眼皮,眼睛猩紅一片。
他出神看著我,慢慢放下手,啞著嗓子,低喃:“疼,慕南意。”
“你疼關我屁事,活該,怎麼不疼死你算了。”
我有些惡劣 踢霍城謹,他一動不動,像是做夢一樣,任由我踢。
這樣的霍城謹,讓我索然無趣。
我去電視機下麵的抽屜拿了胃藥,倒出來一粒給霍城謹吃。
霍城謹吃完胃藥後,抓著我的手臂,將我拉到他懷裡,將臉埋進我胸口。
“喂,你乾嘛……”
“彆走。”
我剛想怒罵霍城謹的時候,他卻用無比虛弱脆弱的口氣跟我說彆走。
我愣了愣,最後還是心軟陪著霍城謹。
總歸不能讓霍城謹這麼輕易死掉。
他要是這麼輕易就死掉,遊戲還怎麼玩?所以我似乎絕對不會讓霍城謹這麼容易死掉的。
霍城謹就算要死,也隻能死在我的手中,隻能死在我手中。
翌日,我聽到敲門聲,我摸了一下口水睜開眼,客廳已經沒有霍城謹的蹤跡了。
我皺眉,打著哈欠,從地上起身,來到門口開門,看到站在門口,拎著早餐的陸哲月。
陸哲月見我一臉惺忪的樣子,他有些無奈又好笑望著我:“你這是怎麼回事?昨晚沒睡好。”
“昨晚霍城謹發酒瘋,一直呆在我這裡沒離開。”
我揉著眼睛,也沒有對陸哲月隱瞞,將霍城謹呆在我這裡的事情告訴陸哲月。
陸哲月聞言,臉色沉了沉:“他有沒有傷害你?”
“傷害我?”我指著自己的鼻子,對陸哲月笑了起來。
“哲月,你覺得他能傷害的了我?可能在他對我動手之前,我已經一腳踹死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