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城謹將額頭貼著我的額頭，朝著我低喃。
我張了張嘴，扯了扯僵硬的唇角，緩慢說道：“我死了，你不是更開心？反正你不止一次想過要我的命。”
“慕南意，我究竟要怎麼做？我不知道……要怎麼保護你了。”
霍城謹突然張嘴，咬住了我的脖子，很用力。
我抽了口氣，拍著霍城謹的肩膀，想要將霍城謹拍開，可是霍城謹的力氣很大，我根本就拍不開霍城謹。
大約五六分鐘後，霍城謹像是咬累了，鬆開了我的脖子，用疲倦的口氣，對我低喃。
“慕南意，彆怕，我在這裡。”
我從來就沒怕過。
“霍城謹，我看不懂你了。”
“既然你已經再一次選擇拋棄，為什麼不乾脆一點。”
“就一會好不好？什麼都彆說，也彆問，我就想這樣安靜抱著你。”
霍城謹擁著我躺在床上，抱著我的腦袋，將我的腦袋按在他胸口的位置，朝著我低喃。
我鬱悶到不行，忍不住撇嘴：“我不問，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，我才懶得問。”
我現在困的不行，也不去想霍城謹抽什麼瘋。
霍城謹搖擺不定，對我而言，也是一件好事，不是嗎？
耳朵貼著霍城謹心臟的位置，我可以清楚聽到霍城謹心臟跳動的聲音，一陣一陣，非常清脆好聽。
不知道過來多長時間，我困了，閉上眼睛，安穩睡覺，耳邊傳來霍城謹淺淺的低語。
他說：“慕南意，我會保護你，不會讓他傷害你。”
他？又是誰？
傷害我的人，就是你跟尤佳呢，霍城謹。
我在心裡自嘲冷笑，因為太累，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，沒多久，我便睡著了。
第二天醒來的時候，窗外的陽光晃的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