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摸著下巴，歪著頭，打量著霍城謹，對霍城謹輕笑：“我知道霍晨不是好人，可是啊……霍城謹，你覺得我是好人嗎？”
“我啊，就是掃把星，害死了一個又一個，我比霍晨更壞呢。”
霍城謹垂下腦袋，身體止不住顫抖。
我看著低垂著腦袋，不說話的霍城謹，眼睛泛著一層霧氣。
霍城謹，其實我們都一樣壞。
你是壞人，而我……也不是好人。
“別跟霍晨在一起，你跟誰在一起都好，慕南意。”
“霍晨……沒有真心的。”
“你同樣也沒有，大家都是玩玩罷了。”
“霍城謹，何必這麼當真。”
我輕聲嗤笑。
霍城謹似乎受不了我說的這些話，他伸出手，摸著我的臉，對我低喃：“不是的，慕南意。”
“我也以為，我們可以一輩子在一起。”
“可是，我突然發現，原來都是我的幻想罷了。”
“在我以為自己可以得到幸福的時候，你又給了我致命的一擊。”
“霍城謹，我已經分不清楚你說的哪句話是真的，哪句話是假的了。”
我苦澀笑了笑，抓著霍城謹的手，盯著他的眼睛，對霍城謹嘲諷問。
霍城謹出神看著我，在我沒反應的時候，一把抱住我的身體，將我壓在床上。
傷口撞到床上，讓我有些疼，我忍不住抽了一口氣。
我皺了皺鼻子，看著霍城謹，張了張嘴，緩緩說道：“霍城謹。”
“慕南意，我知道你很辛苦，我都知道。”
“我同樣……很疼……很難受。”
“我不知道要怎麼辦，我很累。”
霍城謹摸著我的臉，用沉鬱痛苦的口氣，對我低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