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城謹將我抱的很緊，他低頭，吻著我的眉眼，輕聲道：“如果我們兩個人就這個樣子死掉，也挺好的，隻是……森然那邊……要怎麼辦？”
“慕南意，我們的孩子……要怎麼辦。”
“誰來照顧他。”
“你在說什麼？”
呼呼的風從我耳邊吹過，我根本聽不清楚霍城謹說的話。
隻能抓著霍城謹的手臂，艱難問。
霍城謹沒在說話，隻是抱緊我：“沒事的，森然……會照顧好他的，一定會的。”
“噗通”一聲，我跟霍城謹掉進了水裡，連人帶車掉了進去。
河水將我們淹沒，我的腦子，像是被什麼重重敲打，眼前一黑，什麼都看不清楚，就這個樣子暈死了過去。
再次醒來，已經是兩三個小時之後的事情。
我跟霍城謹被浸泡在河水裡，冰涼的水，將我們兩個人快要吞噬掉。
辛虧車子沒在這個時候發生什麼事情。
我將一旁的車門，艱難打開，從車上下來。
腦袋有些暈乎乎的，我拍了拍腦袋，看到了趴在方向盤上的霍城謹。
他的臉很白，後背被一根鋼筋插了進去，樣子看起來很狼狽。
我臉色微變，上前拍著霍城謹的臉，大叫：“霍城謹。”
霍城謹被我拍了很多下，才緩緩掀開眼皮。
他看到我之後，扯了扯唇，低喃：“慕南意……我疼。”
“忍著點。”
這種情況，也沒辦法用其他方式急救了。
我對霍城謹說完，將鋼筋從霍城謹的體內拔出來，鮮血濺了我一臉。
我用手堵住霍城謹的傷口，聲音顫抖道；“霍城謹，你還不能死。”
霍城謹怎麼可以這麼輕易死掉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