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鬱說,他才是薄暮年。
薄暮年也是這個局的一個棋子。
薄暮年跟我一樣,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經在棋盤上。
而我現在斟酌沉思的是,若是冷鬱就是真正的薄暮年,而他則是另一個身份,被人刻意安上薄暮年這個身份。
那麼,他又是誰?叫什麼名字?
為什麼他自己一點記憶都沒有?
是被催眠了?還是用特殊的方法,將記憶給抹掉了?
“我會找到冷鬱,不會讓冷鬱傷害你。”
薄暮年親了親我的額頭,朝著我保證。
我望著薄暮年俊美的臉,抽了抽鼻子,悶悶點頭:“嗯,我相信你。”
薄暮年,你是誰呢?
你跟我一樣,都是這個棋盤上的棋子。
而下棋的人,想要我們……相愛相殺嗎?
“怎麼流淚了?”
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,看著薄暮年的臉,突然便落淚了。
薄暮年見我落淚,伸出手指,輕輕將我臉上的淚水擦掉。
我搖搖頭,湊到薄暮年的唇上,親了親。
“薄暮年,我有點害怕。”
我們經曆太多,從誤會到冰釋前嫌,我很珍惜現在跟薄暮年的生活。
可心中的那絲不安,又讓我莫名害怕。
我真的很怕……怕自己不能跟薄暮年一輩子在一起,怕之前的事情再次發生。
“傻女人。”
薄暮年將我整個包擁在懷裡,滾燙的身體,緊緊貼著我,聲音柔軟說道:“怕什麼?我就在你身邊,你還怕什麼?”
是啊,薄暮年就在我身邊,我有什麼好怕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