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以冷鬱對我的憎恨,對我出手也是不言而喻的。
“上船。”
見我依舊一動不動,保鏢再次開口。
現在我在他們手中,對方手中還拿著刀子,我也隻能上船。
上船後,兩個人跟在我身後,一個人開船,一個人拿著刀子坐在我身邊的位置,仿佛擔心我會逃跑一樣。
我看向外麵,此時的天色很暗,外麵漆黑一片,我不由慢慢握緊拳頭,眼睛閃爍著冰冷。
“冷鬱派你們過來的嗎?”
我掀起眼皮,看向兩人問。
“等下你就知道了。”
兩人對視一眼後,朝著我不屑說道。
我見狀,隻好按下心裡的情緒,慢慢握著拳頭等待。
大約過去兩個小時,是深夜三四點的時候,我被人拍醒,我睜開酸澀的眼睛,整個腦子還迷迷糊糊的。
他們催促我下船。
我跟在他們身後下船,走下船,看到了幾個黑影站在距離我不遠處的地方。
我第一眼便認出站在最前麵的人是誰了。
果然是他。
我就知道,能在薄家對我動手腳的人,也隻有對薄家那麼熟悉的冷鬱了。
“好久不見了,慕南意。”
冷鬱等我走近後,半眯著眼睛,掃向我,朝著我陰森可怕說道。
我看著五官有些猙獰的冷鬱,掀起眼皮,淡淡說道:“的卻是很久不見。”
“是不是覺得我已經死了?”
冷鬱走上前,伸出手,捏著我的下巴,將我的臉拉到他跟前,一臉譏誚嘲諷看向我問道。
我看著冷鬱俊美的臉,低垂著眼瞼,淡淡說道:“是啊,我覺得你已經死了。”
禍害遺千年,冷鬱這種禍害,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死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