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默和薄寒去找南瑞拿解藥了,而南瑞現在在哪裡,誰也不知道。
薄寒在臨走的時候,還派了幾個保鏢給我,其中一個是醫生。
他會調理我的身體,直到薄寒將解藥拿回來。
可是,這個毒,很顯然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猛烈。
僅僅隻是兩三天時間,我已經感覺身體很乏力了。
最先注意到我不對勁的人是陳醉。
在我一次嘔血之後,陳醉扶著我的身體,眼睛泛著紅色。
“慕姐,你怎麼了?你身體出什麼毛病了嗎?”
“沒事,彆緊張。”
“你看你的樣子,怎麼可能會沒事?”
“慕姐,你究竟出什麼事情了,你告訴我,彆嚇我。”
看陳醉一臉惶恐害怕的表情,我伸出手,拍了拍陳醉的手背,朝著陳醉啞著嗓子,悶悶說道:“我沒事,彆緊張。”
“你都吐血了,還說沒事?”
“慕姐,你的身體肯定是出什麼毛病了。”
“你彆瞞我。”
陳醉表情有些生氣瞪著我。
我看向陳醉憤怒的樣子,輕聲道;“是有些小毛病,不過,很快就會好起來了,很快就會好的。”
陳醉聽我這麼說,更加生氣了。
我有點累,便沒在過多解釋。
在沙發上迷迷糊糊睡了一覺,就被陳醉搖醒。
“慕姐,你不是要去接寶寶放學嗎?”
我掀開眼皮,氣若遊絲說道:“陳醉,麻煩你將寶寶接過來,我很困。”
“我帶你去醫院。”
“我去過醫院,醫院那邊也幫不了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