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南宮澈掐了一把,有些難受,揮開南宮澈的手,說道:“我餓了。”
睡了一個月,現在肚子餓的不行,傷口又疼。
“你在命令我?”
南宮澈蹙眉,看向我問。
我泱泱說道;“沒有。”
我怎麼敢命令南宮澈這個死變態。
南宮澈可是一言不合就發脾氣的變態,我命令他,除非是嫌命長吧。
隻是……我一直放不下心,我不知道……言默究竟怎麼了?
還是說,那個人,不是言默?
我想到了冷鬱。
那個狗男人就很擅長變裝。
難不成,言默是冷鬱變裝的?
不應該啊?冷鬱不是被南瑞給處理掉了嗎?
我親眼看著南瑞讓人將冷鬱帶走的。
這麼想著,我感覺自己整個腦袋都疼,一抽一抽的,折磨著我的神經。
南宮澈麵色冷然望著我:“我讓人給你送吃的過來,想不出來就別去想。”
南宮澈冷淡說完,便離開了我的房間。
我看著南宮澈離開的背影,撇嘴看向胸口的傷。
這一次真的傷的很嚴重,按照南宮澈說的,我差一點就死掉了。
隻是言默,你為什麼呢?為什麼要我的命?
後麵養傷階段,南宮澈也沒有找我麻煩。
我還以為南宮澈會這麼沒人性,不顧我現在受傷,讓我掃地拔草什麼。
但是很顯然是我想多了,南宮澈沒有為難我,反而是讓傭人將我照顧好,每天喝那些營養湯,喝的我幾乎想吐了。
因為這一次受傷太嚴重了,休養了很長時間,我估摸著起碼有一個月。
南宮澈那次出現後,就沒在出現,至於南宮流,也沒有在出現這棟別墅。
後來我從傭人的口中知道,南宮流之所以沒有在出現的真正原因,是因為南宮澈將南宮流扔了出去,至於扔到什麼地方,沒人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