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論是在生意場上,還是生活上,他都最討厭彆人對他的決定指手畫腳,不光指手畫腳,自己都還沒搞清楚狀況就來興師問罪,他表示他對這種行為很是反感。
但眼前的這位畢竟是自己的二叔,在事情沒有那麼嚴重之前,他還是應該尊老愛幼的。
在任何場合,麵對任何人,若非有必要,不然就應該時刻保持著最完美的狀態,最完美的人設。這是他從小就要學習的東西。
“可是你知不知道,你幾乎是把全部的單子都交給了視悅?你了解視悅多少你就這麼信任他們?這會造成大麻煩的!”司以銘苦口婆心地勸道。
但司寒絲毫不領情,“會不會造成麻煩,到時候就知道了,二叔不用擔心,就算出現了再大的損失,我一樣抗得起這麵旗子。”
司以銘見說不通,氣得拂袖而去。而坐在大班椅上的司寒則是目光深沉地望著二叔遠去的背影。
二叔,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樣。他如是想著。
接連幾天都沒有看見傅灝明,宋清歡偷偷鬆了一口氣,但這口氣又像是不上不下一般,卡在那裡,她是呼也呼不出來,難受得很。
何蘇知道宋清歡的猜測之後,沒有絲毫猶豫,轉身就要去找傅灝明拚命,憑什麼他就可以打著為了歡歡好的旗子去傷害一個無辜的人?
但還沒來得及去,就被宋清歡阻止了。“你現在去隻能是硬碰硬,拿雞蛋打石頭,不自量力。”
“更何況,他們背後有一個陸氏集團撐腰,我們這些小老百姓,拿什麼去跟他們拚?彆到時候效果沒打好,反而自己落得一身騷,說我們是仇富心理發作,想要報複,純粹是沒事找事。”
何蘇一聽,好像挺有道理的樣子,但是自己又憋不住自己的脾氣,恨不得要立刻到傅灝明麵前,狠狠甩他幾巴掌都不足以泄憤!
“可是你要怎麼辦?難道就去不追究了嗎?那阿姨……”何蘇說到一半就不說了,但宋清歡知道她想說什麼,況且,“不是不追究,隻是我們現在還沒有那個能力,如果冒冒然就去舉報他的話,不僅沒有證據令人信服,自己可能還會麵臨一個誹謗的罪。”
“所以任何事情,我們都需要從長計議。我不會讓我媽就這樣白白死-掉,想要害她的人,我一個都不會放過!”宋清歡堅定的說道。
何蘇心疼地看著眼前的這個瘦弱的女人,上前抱了抱她,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,你儘管開口,我一定竭儘全力去幫你。”
宋清歡笑了笑,心裡湧上一股暖流,“好,我知道了,謝謝你啦!”
“咱倆誰跟誰啊,還說什麼謝謝。總之一句話,有事兒,就找我,彆總是自己一個人扛,你不心疼,我還心疼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