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半年太長了,最多一個月。“
何遇是知道樂樂哭鬨的,但是沒想到會這麼嚴重,終究是心疼樂樂,但是一個月算是他的極限了。
蘇未晚歎氣,她知道既然何遇這麼說,便是沒有商量的餘地了,看來這一個月的時間內,要好好和樂樂講道理了。
蘇未晚全身心的投入到自己的賺錢大計中,而樂樂也在姥姥和奶奶家來回住,轉眼兩個月過去,知了聲已經沒有那麼吵人,柳橙的婚紗也有了大致的模樣。
蘇未晚伸了個懶腰,放鬆的靠在舒適的椅子後背上,還未來得及喝口水,何遇帶著怒氣衝了進來。
“蘇未晚,我不是已經同意了讓樂樂在姥姥和奶奶家來回住,你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。”
蘇未晚莫名其妙,這人瘋了吧,好端端的說什麼胡話,她昨天不是已經把樂樂送到奶奶那裡了嗎?
“你喝多了吧?要耍酒瘋也彆在我這裡,我還有工作呢。”蘇未晚站起來就要把何遇往外推,何遇揚手把蘇未晚甩到一邊,冷聲道:“蘇未晚,我還真是小瞧你了啊,打不贏官司,居然會這麼無恥。”
蘇未晚順著何遇的力道往後退了兩步,卻還是沒有站穩,終究崴了腳,疼的話都說不出來,心裡那叫一個火。
何遇見蘇未晚不說話,隻當她是默認了,氣的恨不得上去打蘇未晚一巴掌。
“你隻顧著自己,你有沒有想過樂樂無緣無故的不見,她奶奶多著急?你有沒有考慮過我們的感受,要不是我及時想到是你把樂樂帶走,她奶奶死的心都有了。”
在他接到媽媽的電話時,他第一反應就是絕對不可能,一定是蘇未晚打不贏官司,偷偷把樂樂帶走了,要是沒有他的再三保證,樂樂的奶奶萬一想左了出了什麼事,他絕對饒不了蘇未晚!
蘇未晚正準備打120,她可不希望因為何遇發瘋,結果她的腳廢掉了,冷不丁的聽見何遇說樂樂不見了,蘇未晚的魂都不見了,哪還記得自己崴傷的腳。
“你說什麼?樂樂不見了?樂樂怎麼不見了?你們是怎麼看孩子的。”
“你說話啊。”蘇未晚緊緊的抓住何遇的胳膊,猶如一頭暴怒的獅子,隨時都會傷人。
何遇一時忘了反應,直到胳膊傳來痛意,才反應過來蘇未晚說的什麼。
“怎麼,你現在想不認賬?剛才你可是都默認了,趕緊把樂樂送回來,你以後再也彆想見樂樂了,這是你自找的,不要怪我狠心。”
現在最要緊的是,趕緊讓媽媽見到樂樂,不然天知道媽媽會胡思亂想什麼。
“何遇,我問你,樂樂是不是不見了?到底是怎麼不見的!在哪不見的?”
蘇未晚滿腦子都是樂樂不見了,哪還有心情委屈,一雙眼一錯不錯的盯著何遇,生怕錯過何遇的神情。
“你?”何遇自認了解蘇未晚,此時此刻,他不禁開始懷疑自己,難道真的是他想錯了?
“你說啊,樂樂到底是在哪不見的!”
蘇未晚嘶吼,樂樂不見了,那是她的命啊,何遇居然還有閒功夫發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