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遇轉身,便看到蘇未晚神色平靜的看著他,何遇甚至覺得自己從蘇未晚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絲的不耐煩。
未晚討厭他,這個認知讓何遇有種深深的挫敗感,“我們可以出去談談嗎?”
蘇未晚本能的想要拒絕,可是看到何遇的眼神落在蘇母的身上,她便知道了何遇的意思,伸手摸了摸跑到她身邊的樂樂:“樂樂先和姥姥玩,媽媽和爸爸商量一點事情。”
“恩,樂樂會乖乖的。”
樂樂點頭,衝著何遇比了一個拉鉤的手勢,何遇輕笑了一下:“放心吧,爸爸不會忘記的。”隨後,他簡單的和蘇母打了一個招呼,在蘇母疑惑的眼神中轉身出了客廳,蘇未晚跟著出了門,蘇母的目光落在兩人的背影上,無奈的搖了搖頭。
看起來這麼登對的兩個人,怎麼就走到今天這一步了呢。
“說吧,到底什麼事。”
蘇未晚確認蘇母聽不到他們談話,便直奔主題,她是真的一刻也不願意和何遇多待,不是因為討厭他,而是怕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。
何遇定定的看著蘇未晚,猛然靠近蘇未晚,伸出了自己骨節分明的手,蘇未晚心裡一驚,往後退了一步,好巧不巧的絆到了石階上,就要往後倒去,何遇的臉在蘇未晚麵前無限放大,等蘇未晚反應過來,已經被何遇半樓在懷裡了。
“你這投懷送抱的方式也太特彆了吧,還好我們生活了三年,我了解你,不然你豈不是要白下功夫了。”
何遇輕笑,看蘇未晚掙紮的厲害,便神情自然的放開了她。
“你......”蘇未晚不知道該說什麼好,現在給她說什麼在一起生活了三年,所以了解她,那之前呢?為什麼不能相信她,就以為專櫃失火是她挾私報複?
蘇未晚越想越委屈,越委屈越生氣,瞪了一眼何遇:“有什麼話好好說,乾嘛動手動腳的。”
何遇直呼冤枉:“我什麼時候動手動腳了,隻不過看你頭發上粘了個合歡花,想替你拿下來罷了,誰知道你這麼大的反應。”
蘇未晚微紅的雙眼,讓何遇收起了玩鬨的心思,隨後輕歎了一聲:“未晚,你為什麼就是不能心平氣和的和我講話呢?”
在何遇說話的時間,蘇未晚已經從頭發上拿下了百合花,她記得警察局的院子裡有一棵合歡樹,應該是下午沾染上去的。
“彆扯這些有的沒的,我隻問你,你今天來到底是做什麼的,有什麼話不能當著我媽的麵說,非要出來。”
蘇未晚沉了沉臉,她實在是不明白了,既然都不相信她,認定了她是個會報複放火的壞女人,乾嘛還要找她呢?”
“你陷入放火嫌疑,想必是瞞著伯母的吧?你真的想讓我在她麵前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