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未晚,你不要嚇我,未晚,未晚。”
林姿帶著哭腔,不停的喊著蘇未晚的名字,當醫生把蘇未晚從無菌室推出來,她第一個迎了上去,卻看到蘇未晚眼神空洞的看著前方,無論怎麼喊都沒有焦距。她真的害怕了,未晚要是有個三長兩短,她該怎麼麵對樂樂?怎麼給付阿姨交代?
林姿猛然轉身,抓著醫生的領子,雙眼猩紅,一聲聲的質問:“你們不是說沒有危險嗎?現在是怎麼回事?為什麼未晚會這樣?你說啊。”
醫生也很無奈啊,蘇未晚的各項身體體征都沒有問題,可是為什麼就是沒反應呢?
“林小姐,你聽我解釋,或許是蘇小姐自己嚇到自己了呢?”
怎麼看蘇未晚都像是把自己嚇傻了的樣子。
“林姿,未晚怎麼了?她怎麼了?”蘇母的聲音由遠及近,她一個小時前終於從昏迷中醒了過來,卻看不到蘇未晚的身影,心裡無緣由的發慌,隨後想到,晚晚腿受傷了,怎麼能在她的身邊守著呢,便讓自稱是她的護工的女人推著她去晚晚的病房。
護工應了一聲,便問她的主治醫生,她的情況能不能挪動,醫生給她做了一係列的檢查,點了點頭說是躺了幾天,能動動確實不錯。
她便迫不及待的要見蘇未晚,然而,在病房裡找了幾圈也沒有找到蘇未晚,最後是護士告訴她晚晚做骨髓移植去了。
那一刻,蘇母形容不出來她是什麼感受,她怎麼也想不明白,蘇未晚怎麼就去做骨髓移植去了,是她需要移植?還是給彆人移植了?
她想問清楚,然而護士卻臨時有事急匆匆的走了,蘇母甚至都不知道她是怎麼被護工推到蘇未晚麵前的,看著蘇未晚蒼白的臉,以及空洞無神的眼,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。
“林姿,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蘇母的質問,林姿無言以對。
“晚晚,你不要嚇媽媽,晚晚,你是知道的,媽媽不經嚇的。”
蘇母一聲聲的喊著,林姿險些落淚,緊緊的抓住蘇未晚的手:“未晚,我知道你聽的到,你就彆嚇我和阿姨了,趕緊給我起來,樂樂還等著你呢。”
蘇未晚的意識一點點的回籠,茫然的看則林姿和蘇母:“我怎麼了?你們在這做什麼?”
蘇母哭的更凶了,死死的抓住未晚的手:“晚晚,你終於醒了,可嚇死我了,醒過來就好,醒過來就好。”
在蘇母的念叨聲中,蘇未晚是徹底清醒額,“你怎麼過來了?”
她歎氣,剛才她真的不是故意的,那一刻,她真的以為自己再也沒有機會把那不可言說的感情說出口,一時沉浸在了無邊的想象中,她放肆著自己的思緒,想象著和何遇恩愛相處的點點滴滴。
“蘇小姐,已經開始對林小姐進行骨髓移植,目前來說情況很樂觀,蘇小姐可以放心了。”
護士微笑,蘇母渾身一顫,愣愣的看著蘇未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