歐陽鋒摸了摸鼻子,對於白靜茹的話不可置否,他真無意和白靜霞爭辯什麼。
白靜霞走了,蘇未晚心裡卻堵的難受,她不明白,為什麼極力避免什麼,卻偏偏來什麼。
“我和你一塊回都城。”
歐陽鋒的聲音很輕柔,輕柔的讓蘇未晚覺得出現了幻聽,苦笑一聲:“你和我一起回去?你和我一起回去又有什麼用?”
你連我在害怕什麼都不知道,你哪來的自信,你和我一起回去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嗎?
歐陽鋒默然,蘇未晚的話是什麼意思,他一清二楚,他確實不知道蘇未晚在害怕什麼,可他總想去幫蘇未晚,不為彆的,隻為還當初蘇母對他的那份情誼。
“未晚,你有什麼事情,你可以告訴我,你不要一個人硬撐著。”
蘇未晚搖頭,深吸了一口氣,揚起一個燦爛的笑臉:“放心吧,我是誰啊,有什麼困難解決不了呢?好了,我該下班了,我還要去接樂樂呢。”
歐陽鋒輕笑,趁著蘇未晚不注意,屈指刮了蘇未晚的鼻子:“對,這才是我認識的蘇未晚。”
在蘇未晚的抗議聲中,歐陽鋒揚長而去,留下蘇未晚跺腳,隨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,是啊,有什麼困難是解決不了的呢?
“媽媽,明天老師說要去參觀博物館。”
樂樂飛奔到蘇未晚身邊,嘰嘰喳喳的說著今天好玩的事情。
“那樂樂要漲見識了,媽媽還沒有去過連城的博物館呢,等你參觀好了,一定要好好和媽媽還有姥姥說說。”
“恩。媽媽就放心吧。”
晚間,蘇未晚把樂樂哄睡著之後,來到蘇母的房間,“媽,還沒有睡?”
蘇母把手裡的相框放在床頭櫃上,歎了一口氣:“最近覺越來越少了,今天發生什麼事情了嗎?我看你一晚上都心神不寧的。”
今晚,蘇未晚的異樣,她看在眼裡,幾次想問,卻不知道該怎麼問出口,再加上樂樂一直在身旁,想必問了蘇未晚也不會說。
蘇未晚坐在蘇母的床邊,凝視著蘇母剛放下的相框,相框裡嗎,一個穿著警服的男人笑的燦爛,蘇未晚知道,那是她的爸爸。
以前,蘇母在家裡從來不會擺蘇父的相片,甚至是看不到任何和蘇父相關的東西,可是最近,自從從都城離開,蘇未晚發現,家裡關於爸爸的東西越來越多了。
小到爸爸看過的書,用過的鋼筆,大到相片,甚至蘇未晚在蘇母的衣櫃裡,看到了爸爸的警服。
對於這樣的變化,蘇未晚不知道好還是不好。
“媽,我明天要出差去都城一趟,樂樂就先交給你了。”
蘇未晚歎氣,壓下心裡的種種情緒,還是先把眼前的事情說了吧。
“都城?你要去見何遇?”
蘇母眼底閃過一絲詫異,晚晚不是已經把何遇放下了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