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她這樣直白,生硬的話語,白新卻根本不在意,她把自己手裡的材料在孟舒瑤的眼前晃了晃。
語氣神秘兮兮的說:“我這裡可是有薛凱瑞把柄的!”
“你有他的把柄和我有什麼關係!”孟舒瑤冷著眼,沉聲拒絕到。
說完,她也不想和這個明顯有點神精兮兮的女人過多的糾纏,轉身就向自己居住的單元樓走去。
“你不想給那對狗男女一點教訓嗎!”白新看她要走,趕緊抓住了她的胳膊,用力之大,孟舒瑤都能看到她的指甲在一點點陷入自己肉裡。
“你神經病啊!”孟舒瑤一把抓住白新的手腕,用力的想把她的手給拽下來。
“你難道不想知道,你失蹤的時候,公司發生了什麼事兒嗎?”白新的力氣完全超出了孟舒瑤的預料,一隻手就像鐵鉗一樣死死的抓住她。
看著她臉上露出近乎癲狂的笑容,瞪的都要脫框而出的眼睛。
孟舒瑤心裡升起一股寒意的同時,也升起了一股悲哀。
她是真的不明白,這些女人到底是為了什麼會為了薛凱瑞那樣的男人前仆後繼的。
薛凱瑞到底哪裡值得她們喜歡,崇拜,乃至於不過一切了。
原本一個乾練,精致的事業女性變成現在這樣神經質的模樣,讓她心裡唏噓不已。
可是,孟舒瑤不知道的是,白新雖然對薛凱瑞有好感,但是絕沒有到胡夢雪那樣的地步。
能讓白新變成這樣的,還是來自於孟舒瑤對她事業上的威脅罷了。
隻不過,白新心裡把這樣的擔憂,自我理解為了對薛凱瑞身邊女人的嫉妒,因為她的驕傲不允許自己承認自己是怕事業被人取代。
這樣的情感,外放出來,就變成她現在這樣歇斯底裡的妒婦行為。
當然,胡夢雪的洋洋得意,各種炫耀,最終強化這一切罷了。
這些再提也沒有什麼用,不管到底什麼原因,終究白新已經成了這樣!
心裡有了一種悲涼與同情,孟舒瑤的語氣也軟了下來。
她說:“行,我們談談,你放手!”
這句話終於安撫住了白新的激動。
她用充滿疑惑的眼神,看著孟舒瑤,在她點頭示意和眼神的安撫下。
白新終於一根一根的抬起了自己的手指,隨著手指的抬起,五個血窟窿出現在了孟舒瑤白皙的胳膊上。
如此厲害的傷,讓白新也有些不知所措起來,她看了看自己手,又看了看孟舒瑤的胳膊。
“說吧,你到底想乾什麼!”毫不在意自己胳膊的孟舒瑤,直接開口問了起來。
聽到這句話,白新的眼底一亮,蹲下身子就把手裡的資料攤在了地上。
兩眼放光的說:“我知道公司的一些機密,你說我們把這些透露給對手,會怎麼樣!”
孟舒瑤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這就是她說的方法?
這種典型自我作死的方法,白新到底怎麼想出來的!
不過,知道她精神最近不好,孟舒瑤倒是能理解一二出來。
“我,我覺得這個方法很冒險!”怕刺激到了白新,她用了一個比較委婉的說法。
“嘿嘿,你以為是我親自上嗎!”白新陰惻惻的笑著,語氣裡全算計與自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