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吧,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!”薛凱瑞放下自己的手,在胸前攤了攤手,裝出一臉的慍怒之色,繞過薇薇安和涵雅就要向外麵走。
看著薛凱瑞要走,薇薇安下意識的張了張嘴,可是最終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,隻是低下頭哄著涵雅說:“乖,不哭,我陪你吃飯!”
看她這樣說了,涵雅才收了哭腔,一抽一噎的抖著小身子,拉著薇薇安就要往椅子哪裡走。
一隻腳已經邁出房門的薛凱瑞,像是想起來什麼時的,突然停下腳步,回轉頭來,開口說了一句:“薇薇安,涵雅還是喜歡你些,這段時間能不能麻煩你幫忙照顧她一下?”
薇薇安突聽薛凱瑞這麼說,下意識的就想回絕。
開玩笑,她才不要和池欣蕊那女人一樣了,她好不容易把她排擠出了公司,她自己怎麼會主動走池欣蕊的老路。
正當她想要開口拒絕的時候。
涵雅卻是拉了拉她的衣角,眨巴著一雙淚汪汪的大眼睛,委委屈屈的說:“你陪涵雅好不好,好像不喜歡哪個女人,她做飯可難吃了!”
看著眼前這個人畜無害的小家夥,薇薇安不知道為什麼,突然有一種被人算計的感覺。
她盯著涵雅的小臉半晌,卻又實在想不出來到底哪裡有問題。
她的不回答,不理睬,讓薛凱瑞直接就當她默認了。
然後他便點了點頭,開口說:“麻煩你了!”
然後便轉身走出了餐廳。
等薇薇安想要用公司業務忙做借口的時候,已經看不到薛凱瑞的人影了。
這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感覺,讓薇薇安心中一時一口氣不上不下,噎的十分難受。
而薛凱擺脫了這餐飯,也合理的困住薇薇安後,在走出餐廳就給池欣蕊打了一個電話,讓她趕緊到阿遠家一趟,有事情要和她商量。
孟舒瑤當然不知道自己的女兒,猴精的在做些什麼,她正躺在床上接受齊墨喋喋不休的注意事項的宣讀。
畢竟她明天要坐飛機去澳洲,十幾個小時的飛行,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況其實是很有變數的。
“我給你配了一些安神的藥,在飛機上你可以喝一些,有助於你平緩心情。”齊墨又拿出一個木質盒子,對著孟舒瑤說。
“你是醫生,一切聽你的,沒必要和我說啊!”孟舒瑤有些無奈的說。
齊墨正準備拿出下一個木盒的手微微一頓,有些錯愕的愣了愣。
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有的沒得,說了一堆廢話。
這種很不符合他性格的事情,讓他一時間有些不知道怎麼解釋了。
但是孟舒瑤開口幫他做了解釋,她說:“你不用怕醫治不好我,就會砸了自己招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