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舒瑤正在飛機場送著齊墨和涵雅,沒來由的她就覺得心臟猛的一縮,一種尖銳的疼痛立刻就蔓延在了她的全身。
這突如其來的疼痛太過於劇烈,太過突然,讓她一時間有些承受不了,整個人都彎下了腰。
“你怎麼?”
“媽媽,你怎麼了!”
齊墨的問詢和涵雅的驚呼同時響了起來。
聽到他們的問話,孟舒瑤立刻按耐住自己心中的那種疼痛,咬了咬牙,抬起頭來,笑著雲淡風輕的說:“沒事兒!”
然後,她笑著拍了拍女兒的小腦袋說:“你先和齊墨哥哥回去上學,媽媽這邊處理完了就回去!”
涵雅在早慧,畢竟也就是個孩子,再說了,孟舒瑤從來也沒有真的食言過,再怎麼樣,她從來都是會出現在女兒的麵前的。
所以,涵雅再怎麼心裡不舍,還是乖乖的點了點頭,隻是臉上的表情全是不舍與委屈。
齊墨在一旁雖然表情淡漠,但是還是掩蓋不住他心底的擔憂,終於他還是不放心的說了一句:“我看你現在身體……”
“你不都說了麼,隻要我按時吃藥,問題就不大麼!”孟舒瑤打斷了齊墨的話,笑的無比的開心。
可是她的笑卻根本沒有抵達她的眼底,那種壓抑著的悲傷,讓齊墨簡直不忍直視。
終究,他張了張嘴,到了嘴邊的話隻有一句:“你保重!”
看著一大一小兩個身影消失在登機口,孟舒瑤強撐著的身體立刻就又蜷縮在了一起。
她支持不住的倒在了地上,在她身後的童心吉和孟汶仁一左一右的架住了她。
“藥了,快拿藥!”童心吉一手扶住孟舒瑤,一手就去翻她的手提包,同時嘴裡對著孟汶仁大叫著。
孟舒瑤用手撐著冰涼的地麵,艱難的搖了搖頭,開口說:“不用,我緩一緩就好了。”
隻有她自己知道,此時她的心悸絕對不是和往常一樣,是病理所導致的。
那是一種說不清,道不明的奇異感覺,仿佛有什麼很重要的東西丟失了的那種感覺。
孟舒瑤心裡又是疑惑,又是擔憂,深吸了幾口氣,抬起頭剛準備說話。
“你怎麼樣了,如果不行,我們的事兒……”孟汶仁皺著眉頭,語氣憂慮的開口說到。
“不行!”
孟舒瑤猛的抬起了頭,一臉的決絕,她狠狠的喘了一口氣,一咬牙,站了起來,對著孟汶仁一字一句的說:“我沒事,走吧,找個地方坐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