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不然,舒墨凝這個身體的父親隻是一個家境普通的村民罷了,門檻是遠遠夠不上常家的。
若不是她父親救了常溯父親一命,為此還斷了一條腿,舒家是絕對夠不上兩人結婚那會的常家的,隻可惜,舒父萬萬沒想到自家女兒如此作態,現如今,也覺得是自己坑了常溯。
不過現如今的常家情景也不如兩人結婚那會,現在糧站已經取消了,常家又出了些變故。
兩家長輩也幾乎默認了兩人肯定要離婚的事實,由一開始的反對到現在的不做什麼掙紮了。
舒墨凝眨巴眨巴眼睛,看著常溯,常溯卻不看她,直直看著窗外,估計是要陪她到出院。
記憶裡對方總是很忙的,十天裡有九天在運輸場工作,這次估計是請假出來陪自己,也順帶準備離婚的。
想到這,她打量對方更加仔細,唯恐他突然從哪裡掏出來一張離婚協議。
她倒不是非要扒著常溯不放,而是突然到這裡,一切陌生,身邊隻有一個記憶裡的他,當然不想現在就擺脫關係。等她熟悉了這裡,他還是非要離婚的話,她便同意,反正當初的手藝還在,現在又是遍地撿黃金的八零年代,不怕活不下去。
病房裡靜悄悄的,常溯感受到對方久久停留在自己身上的視線,呼吸更輕,一動不動的望著窗外,連飛鳥掠過也不能使他的視線移動分毫。
舒墨凝對於自己給對方帶來的壓力一無所知,過了好一會才做好決定,低頭看自己的胖手,以及突出來的肚腩。
自己的廚藝在,做一些減肥餐倒不是什麼難事,畢竟這身材太差不管怎麼說都不好,可這肉肉……也太多了叭!
這得減到什麼時候!